“不过,你是不是忘掉我们之间的赌约了?”
“赌约?”听到这两个字,徐才脸色瞬间变的苍白。
不过,他几乎已经可以笃定,江辰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悬身针。
当即,徐才那本来准备后退的身子,再次上前一步,“不就是悬身针吗?就算你真的是薛青山的师傅,也不见得就会悬身针吧?”
“这样,我们再打个赌如何?”
“什么?”江辰一愣。
“我赌你不会悬身针。”徐才道。
“哦?怎么赌?”江辰问道。
徐才脸上再次露出一抹阴沉来,“我们相互在彼此的腿上施悬身针,看看到底谁的针法才是真正的悬身针如何?”
“这样啊?”江辰摸了摸下巴,旋即咧嘴一笑露出银牙,“好哇,你这个法子不错,那到底谁先跟谁扎呢?”
徐才拿出银针,“你是薛青山是师傅,我是他的学生。从他这里论起来,你的辈分大,你理应让着小辈。所以,应该是我先扎你。”
深深的看了徐才一眼,江辰心中已经迸发出了浓浓杀意。
对方说的这些话的目的很明显,显然是想要先下手为强,想要以悬身针来废掉他的腿,这样很有可能会导致他无心继续施针。
这种心思阴沉狠辣之人竟然是行医之人?若是以后让这种人给他人治病,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乱子。
见江辰似乎有些犹豫,徐才阴恻恻道,“怎么了师爷?难不成你是怕了?还是说,你连会悬空针的这一说法,都是编的?”
“既然徒孙这个想废掉你师爷的双腿,那师爷就给你一次机会好了。”江辰坐到椅子上,撸起了裤腿,“不过,机会只有一次,若是失败了,只怕最后的报应还是会落到你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