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的楚云绮毫无反应,封景庭的愤怒又升级了,“说你贱女人,你还真是贱!下贱胚子!”
楚云绮已经习惯了这些言语上的辱骂,也习惯了被冷落、被忽视。
她开口道,“我累了,我就是饥渴又怎么样你管不着!我哪怕一晚上……”
你给我住啃!”封景庭的胳膊撑在楚云绮的身上,“你不是很想要吗,那我就成全你!”
他扯开楚云绮的衣服,那层纱状的礼服,三下五除二就被他撕扯得干净。
楚云绮也很诧异,为什么不管什么材质的衣服在封景庭手里都脆弱得像纸一样。
她挣扎着,“你放开我!滚开!”
哪怕是手脚并用,还是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
换来的是封景庭越来越热烈的回应。
他看着楚云绮身上的每一处伤痕,触目惊心的伤疤似乎也代表着她屈辱不堪的过去。
“你是不是疯了?”楚云绮嘴巴里愤恨地骂着:“你……”
封景庭一个吻就堵住了她的嘴,他说道,“我就是疯了,又怎么样?你是我合法妻子,我对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
他的额头前有细细密密的汗水,他的心跳起伏着。
没有酒味,意味着他是清醒的。
可是为什么,他这么讨厌楚云绮,为什么在这么清醒的状态下,却莫名地想要占有她呢,简直是匪夷所思!
楚云绮的眼泪流了下来,她一心想获得自由想着这一世一定要好好复仇。
可是眼看着,这一世的轨迹还是在按照上一世的进行着,没有丝毫的改变。
第二天一大早,楚云绮翻了个身,浑身酸痛发现封景庭早就不在这里了。
她找了一圈,终于看到了自己的行李箱,她扒出衣服穿上,准备离开这里。
刚一推门,迎面撞上了封景庭。
他穿着睡衣,头发是半湿未干的,他冷着张脸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哪?”
楚云绮拉扯着行李箱,被突然闯入的封景庭撞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他的身后还站在一排保镖,这个阵仗,又是要闲出什么幺蛾子吗?
她拉着箱子的手又重重地使了力气,恨不得从封景庭的身上碾压过去。
封景庭样子嘴巴,抬起手指勾了勾楚云绮的下巴,笑着说,“怎么办,我现在不准备放你走了真是原来越有意思了!”
“你什么意思,”楚云绮咬着唇,颤抖着身子:“你折磨我还不够吗,到底还想怎样?”
似乎是看到楚云绮极度不配合,封景庭逼近楚云绮,拎起她的衣领,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父母是如何被虐待的。”
说完,他就一个推搡,把楚云绮丢给了身边的保镖,“把她给我点到地下室去!”
“我不要,我不要去,”楚云绮发疯似的摇着头,“你把我爸妈怎么样了,他们不是在国外吗,怎么会在这里?”
封景庭揪住楚云绮的头发,恶狠狠地说,“我说过,不要得罪我,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你家人也逃脱不了!”
他不管楚云绮撕心裂肺的吼叫,直接甩头对身边的保镖示意道,“拖下去。”
楚云绮被押解着,直接推进了电梯里,封景庭紧随其后。
金碧辉煌的电梯里倒映着几人的影子,这是封景庭的专属私人电梯,也只有他有卡可以直通地下室。
看着电梯一点一点地下坠,楚云绮心里一阵恶心。
他封景庭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财产?
以前没有搞明白,这一世楚云绮更没有弄清楚。
电梯终于停了下来,打开门的一瞬间,电梯门外的画风突变。
黑暗又阴森,伴有诡异的凉风阵阵。
楚云绮哆嗦着喊着,“爸、妈,你们在哪里?”
吸顶灯突然间亮了,整个走廊开始变得灯火通明,散发着微黄的灯光。
整个地下室静谧无声,只能听到稀稀落落的脚步声。
终于,楚云绮在地下室的尽头看到了那个巨大的铁笼子,加粗的黑色铁栅栏里,看到了熟悉的父母的身影。
她挣脱保镖,飞奔过去,大声地哭喊着,“爸、妈。你们受苦了!”
“云绮,快过来,”母亲隔着栅栏摸着楚云绮的脸,含着眼泪,眼神里写满了心疼,“让我看看你,怎么这么瘦。”
楚云绮是变瘦了,身高1米68的她,被折磨得只有90斤,全部都是拜封景庭所赐。
可是父母更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他们的身上还有鞭打过的痕迹,衣服上还隐隐约约渗透出触目惊心的血迹
楚云绮看了好心疼啊,可是又无能为力。
“封景庭,你能帮我开下门吗,我想进去看看我爸妈。”
楚云绮几乎用着祈求的语气在看着身后的封景庭
“就你,也配喊我大名吗?”
封景庭一巴掌把楚云绮扇到地上,地面紧紧贴在脸上,皮鞋重重地跺在她的脖子上,“告诉我,你应该喊我什么?”
楚云绮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她贴着地面,艰难地吐出,“封总,求你了。”
“求我也没有,你得配合我做一点事情才行。”
“什么啊,你说!”
楚云绮的脸贴着地面,摩擦力让皮肤变得生疼。
“只要你答应我,我就放了你父母,以后不会再针对你,你可以获得长长久久的自由。”
封景庭说完,就扯着楚云绮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你,毁了司连。”
楚云绮的脸上混着尘土,她仰起头,视线也只能触碰到封景庭的大腿,她一脸的难以置信,“司连他怎么招惹你了?”
“因为他招惹了我的女人,”封景庭俯身眼神里藏着迷雾,“哪怕是我嫌弃的不要的女人你还有你身边的人,我都要一个一个进行报复他勾起楚云绮的衣服,问道,“清楚了吗,我要你现在回答我。”
楚云绮看了看饱受折磨的父母,又想了想司连她还是于心不忍。
司连就像她生命里的一束光,可是连这唯一的光亮都要被这个男人剥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