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从前,这一千万可能也就只是她接个广告的费用,可现在不一样了,她人老珠黄,就算还能出去拍戏,也挣不了几个钱。
何况她的高额开销根本不是拍戏能够支付得起的。
这一千万,够她跟绍宁心花一阵子了。
“不行。”
薛芳菲心在滴血。
可是,不行啊。
钱再要紧,也没有命重要。
然而就在她晃神的当儿,一阵剧痛陡然袭来。
她急忙捂着肚子蹲了下来,疼痛直接让她蜷缩起来,弓成了一只大虾。
可是,不应该啊,她明明才吃过解药不久。
“啊……”痛啊,实在是太痛了,她心都快穿了。
绍宁凯见状,连忙蹲下来,“妈你怎么了?我给你叫救护车!”
薛芳菲痛得说不出话来,而后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医生检查一番,得出结论,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就是气急攻心,导致的应激反应。
绍宁凯眼里浮现出愧疚之色,深深望着病床上的人,心里一阵难过。
“不对劲,宁凯。”绍京宴蹙眉道:“二婶向来身体健康,她的承受能力,不比你我差,不可能我们说几句话她就出现这种反应,一定有猫腻。”
绍宁凯也是这样想的。
“那现在怎么办?”他问。
绍京宴垂眸思索片刻,想到了一个办法。
薛芳菲醒来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脸。
“薛女士您好,我是您的主治医生。”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面带微笑看着薛芳菲,“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的声音十分缓慢,带着种说不出的蛊惑之感。
薛芳菲脑子混沌,迷乱的很,一再加上身体的痛还未消散,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接。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金黄色的怀表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晃啊晃。
然后她的意识就渐渐抽离。
“薛女士,五天前在m国郊区,那个人跟你说了什么?”医生声音摇摇晃晃的,依旧充满蛊惑力。
薛芳菲僵了僵,沉默许久才慢慢回答:“他让我,想办法从老爷子跟老夫人手里拿到家产……”
白大褂看了一眼旁边绍京宴举着的提词器,又问:“那他让钟蔓做什么?”
薛芳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绍京宴就懂了。
他连着两天没有回家。
一直都在会所待着,想对策,也是在生气。
直到这天齐宿跟宋清一起来劝他,他的心情才勉强好了点。
“钟蔓那个人就是那种,为了别人,她肯定可以牺牲自己的,你别生气了,我们现在得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宋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