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人来献祭?”
祈砚舟摇头,“是也不是,人只能成为一个载体,最重要的还是蛊虫虫王,你看这个。”
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抚过壁画,最终停在一道石门上。
石门上的壁画面积是最大的,同时给温今宜的感觉也是最不好的。
光是盯着看了一会儿,她都感觉有些犯恶心。
“这人的肚子被活生生剖开,不过只是一种作画的表达方式,我猜想真正的步骤应该是,以人的身体为容器,来饲养蛊虫,最终培养出虫王,再把容器和虫王一起献祭。”
“古时候,苗疆人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只是因为信仰,除了庇佑之外,他们不会轻易向敬仰的神明祈求什么。”
“但这些壁画很明显,是非正统苗疆信仰。”
难道,类似于一些歪门邪教?
似是看穿了温今宜内心所想,祈砚舟给予了肯定。
“没错,苗疆蛊师也分为正邪两派,还有许多练蛊的路数都是独家秘传,只传给后代或是徒弟。”
显而易见,替元安县主办事的,绝不是正派蛊师。
自从南疆北疆被大魏攻破,纳入大魏版图之后,传统一脉苗疆人就逐渐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之中。
现在所能见到的苗族人和疆族人,都是一些普通百姓,而非能够学习练蛊之术的嫡系。
温今宜看着石门上的壁画入了神,不知不觉中意识有些涣散。
祈砚舟见状,飞快的捏了她手心一下。
温今宜顿时回过神来,心下一惊。
“我刚刚是......”
与此同时,她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