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一听,顿时嗤笑起来,有那不怕事儿大的还在吆喝:
“韩婆子这次可要栽喽。”
“我说葛老大家的,你们这是怎么个说法啊,到底谁给谁银子啊?”
韩氏一看这情形,立马坐到地上,看到葛老爹闲置的那个破旧轮椅,她直接扑到那轮椅上哭嚎起来:
“我不活了,这是欺负上门给我没脸啊,欺负兄长一个瘫子啊,我没法活了,说好的是过来当寡妇我把我儿抚恤金多给她三两,可我儿已经回来了她还来要钱,这是咒我儿去死啊。
葛三梅,那也是你嫡亲的侄儿啊,你怎么那么狠心啊。”
葛家院子里唱起了大戏,外面村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吃瓜。
照夕湖低着头,杵在院中不做声,当背景板,希望最好两个婆娘谁也不要cue她才好呢,可葛三梅哪里肯放过她。
一听到村民们有人说她:
“拿了嫁妆就行了,难不成还真卖女儿啊”?
“就是,没见谁家闺女嫁人一毛不拔的,韩氏在这点上可比你强啊葛三梅。”
葛三梅狠狠剜了人群一眼,回头看到照夕湖缩着脑袋就来气。冲过来朝着照夕湖的脑袋就下手了。
照夕湖虽然一直装鹌鹑,但暗戳戳的小眼神可从来没有一刻离开两个战力十足的中年女人啊,看到葛三梅过来她身体本能就升起一股危机感,下意识就躲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