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盼弟有些担忧和害怕的靠近了照夕湖一些,照夕湖就松开了拉着焰娘的手,结果她刚一抬手,盼弟就吓得往后缩了缩,虽然她的动作幅度很小,但照夕湖还是准确的看清楚了。
她怕焰娘她们多心,照夕湖甚至没往焰娘的方向看一眼,只当没看见盼弟的小动作,直接抬起右手挠了挠头发。
她可以理解盼弟的害怕,毕竟焰娘的病有一定传染性,照夕湖自然是清楚这病症的主要传播途径是性和血液、母婴传播等等,而如她这样牵牵手腕的接触几乎不会被传染,可对于盼弟这样的外行来说,害怕是很正常的。
她没有苛责盼弟的意思,但也不想这样的举动伤害到焰娘。
“走吧,我们进去住店。”
她说完不再看盼弟,直接就带着众人进去酒楼要了三间上房。
那掌柜的没有大腹便便,人到中年却很是精瘦,他似乎也认出了焰娘,当即很不客气的问:
“请问这位姑娘是......”
“我朋友,她和我一间,我们自备洗漱用具和被褥,掌柜的只要给我们一间安静些的屋子就成。”
掌柜的眯了眯眼睛,有些生气的说到:
“姑娘是来找茬的吗?你们要住我欢迎,但这位姑娘,请恕我不能同意她入住,我这也是为其他客人考虑,请姑娘理解。”
照夕湖此时才明白,原来焰娘是这个意思,她知道她出了解语院,想要留宿一宿都是难题,这些曾经在看台下吹捧她的人,此时都恨不得她离得远远的,好像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可是她今天这样,他们又有那一个不是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