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镜愣了一下,公子什么时候连这种小事也要管了?
公子小时候去学堂说是头悬梁锥刺股也不为过,也没见他还要擦个药的,这要是都到用药的程度了,那手得扎成啥样啊?
他抬头看到照启明神色有一抹不自然,他便不再多言,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照启明摇了摇头,也觉得有些无奈,他数九寒天进学挨得冻吃的苦哪一样不比扎了手指厉害?就连胤德也没有这般娇气的,可那位二妹妹第一次和他开口,他确实不好拒绝。
只希望她自己能想明白,坚持学下去,习得一门真本领。
等到晚上,照启明还在挑灯夜读,古镜却直接回来了。
“怎么?药没送出去?”
“是,我到了何二姑娘院子,看到夕姑娘身边的纸鸢姑娘在,我就没进去。”
“哦,那明日吧。”
照启明看了看时辰,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然后眼睛继续盯着书本,也没看古镜。
片刻看古镜人还杵在旁边:
“还有事?”
“我听到纸鸢姑娘给何二姑娘送了药,还叮嘱了她用法,说是,说是夕姑娘特意亲手为她调配的。”
说完,古镜就恭敬的将药瓶递了过来。
“好,这药你就留着吧,此事就当没发生过。”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