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江南的一座小城市,一座小到如果你是外省的人,可能根本没有听说过的城市。这个小城随着20世纪的大潮在悄悄的变化着。
关于我出生的城市,几乎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四线城市的生活水平,如果说还有五线城市,那它一定是其中一个。餐厅不少,基本上都是小店,学校差强人意,也是以第一第二第三来命名。正规的医院算是有一家吧,其他的和大一点的诊所也差不了多少,牙科诊所在街面上还可以看到几家。
我的家庭也是差不多就是最普通那种。父亲是一家企业的职工,搞点行政工作,母亲是一名小学教师,每天忙忙碌碌的,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自记事起,我就住在一片父亲职工住宅区的一幢普通的居民楼里。他的成长经历和大多数这一代出生的孩子一样,都是独生子,且都伴随着互联网技术日益发达的社会变迁。
我的人生轨迹,几乎是我们国家最典型的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这一普通人平凡了不能再平凡的模式。
只是从小我就感觉自己喜欢的和别人有些不同,喜欢女孩子的牙齿,时常会想办法去看到那些隐藏在嘴唇后边的两排白玉粒。
青春期以后,我显得更沉默寡言了,长辈眼里就是说孩子长大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在其他人眼里,可能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现象吧。而他们永远不知道,在他的内心里,有一个不一样的种子,正在生根发芽。时常会在放学经过的街边的牙科诊所门口逗留,慢慢的踱着步子,透过大玻璃窗往里面的牙椅上张望,希望看到牙椅上躺着的是年轻漂亮的女生。
我的性格内向,为人比较随和,所以也有好人缘,在学生时代就结交不少朋友。
从初中起,和班上的同学一样开始学着上网。那时候正是网络聊天兴起的时候。除了在玩QQ,和同学聊天,或者玩一些这个年龄段的男生普遍钟爱的枪战类游戏,那种特殊的内心需求就开始浮现成为实景。
我总是有种想看到自己喜欢的女生牙齿的想法,而偷偷看到她的口腔内的牙齿,心里就会激动不已,就像是做小偷,偷到了东西心会砰砰直跳。
我开始使用百度搜索“牙齿”和“口腔”之类的关键词。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沉溺于在网上寻找任何关于女人牙齿的蛛丝马迹。每当搜索到女人张开的嘴巴,或是躺在牙椅上的女生这一类图片,就会感到莫名的兴奋。
也许从那时起,对于人内心的最初的幻想会异于常人,直到它渐渐发展长出根茎,成为我身体中深处最隐秘、最根深蒂固的那部分。
不过话说回来,当时的网络并不像现在这般发达,国内的诸多视频网站正处上升期,百度上能搜索到的内容也并不是很多。印象深的是当时我在阴差阳错输入“女孩蛀牙”的关键词后,搜索到了不少女孩子在口腔科或者诊所拔牙的视频,让我忍不住想摸摸手。
看到一些漂亮的女生躺在牙椅上,张着嘴巴,医生用口镜剥开嘴角,将一支麻药推进去,看到一些洁白的臼齿窝沟的黑洞,一些年龄偏小的女孩子就开始呻吟,表情带着羞怯和痛感。我手头上的动作也随着加快起来。
虽然那时的录像设备并不清晰,外加无影灯的照射下几乎看不清楚口腔内的样子,但他仍然饶有兴致地将每一个不过两三分钟时长的视频翻来覆去观看,甚至可以记住视频里面女孩子牙齿的每一个细节,每一颗蛀牙的位置和程度。
每周我都会不断去搜索,留心是否有新的视频上传到网站上。甚至将一些科普牙齿矫正的视频当成可以刺激到自己的方法。
看着视频里十几岁的女生因需要粘贴托槽而被医生戴上开口器,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接受着治疗,我不止一次因为这样的画面而感到满足。也是在那段时间,他关于口腔方面的知识也间接得到了飞速增长,也认识了“开口器”这个此后跟他有诸多牵绊的牙科器具,当然当时他并不知道这个器具的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