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远沉默地把沈祯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她毕竟是姜家人。”
“我管不了那么多!刀剑无眼如果不小心伤了她——”沈祯容停了下又勾住姜宁远的脖子,伸头去吻他,说:“世子爷应该也不会怪罪我的。”
姜宁远捏住沈祯容的下巴,“你就钓着我吧,最好钓我一辈子。”
当姜宁远从三楼下来时正碰见柳相权,柳相权好整以暇地看着姜宁远,“姜宁远,三楼被你藏着什么美人儿啊?”
姜宁远难得正眼看着柳相权,一字一顿地说:“你离三楼远一些。”
柳相权却是不听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莫不是曾与你订过亲的沈家大小姐沈祯容?看不出啊姜宁远,你竟然是姜家难得的痴情种。”
姜宁远不置可否,而是对花楼的妈妈叮嘱:“不要让柳相权靠近三楼一步。”继而拉过柳相权到了一楼,“不久便是迎春宴,想来柳公子很快便能见到自己的姐姐了。”
姜宁远知道柳相权自小就对这个姐姐唯命是从,百般恭顺,皇后如今为柳相权择亲,柳相权也无法推脱,之前一直避着见面谈论此事,此次迎春宴自然避免不了。
“哼。”柳相权气冲冲地走了。
姜宁姝回府后便闭门不出,对外说养病,那些宴会的帖子一概不去。
许行芳也给姜宁姝送了宴帖,但也被退了回来,自从上次华怀郡主及笄礼之后,许行芳就与司月清一见如故。
许行芳趴在桌子上,玩弄着桌上的瓜子:“清清姐,你说宁乐郡主为何如此深居简出,她不怕坏了她的名声嘛?”
“阿芳,你别怪我说话难听。这京城三个郡主,只有她宁乐郡主一人是靠自己在死人堆里挣出来的名头,莫说是不去赴宴,就是打了某一位贵女,旁人也不会说她半点错误的。”
许行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