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姝故作思索:“那女儿听府里的老人说从前父亲为了为了母亲在城外亲手种下了一大片栀子花,就是竹源寺外那一片,不知是真是假?”
武安侯脸上浮现了丝丝笑意:“年少时的事罢了,你母亲这个人很爱哭,高兴了哭不高兴也哭。”
武安侯的语速很慢,说到最后他脸上的笑意也荡然无存。
姜宁姝看着武安侯的神情,竟然生出一种像孩子般手足无措的样子。
姜宁姝覆上武安侯的手:“父亲,我定会带母亲回家的。”
姜宁姝准时赴约,她到达时发现除了萧瑾嗣还有两个意料之外的人。
沈祯容柳相权
姜宁姝落座后萧瑾嗣拿出三块令牌,紫云缠绕,龙飞凤舞。沈祯容瞧着脸上露出些不屑的神情,却什么话也没说。
“这持龙云令者上骂昏君,下杀奸臣。陛下可真信得过我们。”柳相权仍是摇着扇子,那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仍然半分未减。
萧瑾嗣微微一笑:“这是皇兄的意思,亦是本王的意思。”
沈祯容对这些不感兴趣,当年沈家何等风光,可是能与姜家匹敌的世家大族。
“王爷,”
沈祯容一边慢慢地品茶,一边听着他们谈条件。
柳相权早与皇帝谈好了,如今只有沈祯容和姜宁姝二人。
沈祯容放下茶杯,扯出一抹淡笑,“陛下和王爷如何不知我所求的东西呢?”
“本王自然知晓,时机成熟之时必然会还你沈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