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办公室。
“坐。”校长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凳子,抬手示意商允禾坐下。
商允禾腰身挺直端坐,杏眸直勾勾盯着校长,等着他开口。
校长也不再隐瞒,“年轻同志还是没有耐心。”
温和的语气却并非指责,而是前辈看好后辈的包容。
“几年前,北市发生一起重大女同志丢失案件,经过调查是有人专门迷晕女同志进行侵犯和殴打,随后再扔到荒野,有五名女同志没有经受住,最后去世,但是这里面有一名女同志侥幸存货,而且她中途醒过来了,看清了犯案人的样貌。”
话说到这里,商允禾就懂了,“您是希望我根据幸存者画出画像吗?”
“是。”校长肃着脸,神情恍惚,阳光洒在他脸上,好似让他回到了案发的午后。
那时候他还是一名派出所公安,案子发生后,他跟同事快速出现场,可现场一片狼藉,爱看热闹的人太多了,现场已经被完完全全破坏。
他调查了很久,完全没有找到嫌疑人的踪迹。
至于幸存者事后虽然被抢救回来了,但是患上了精神病,除了能描绘出嫌疑人的长相,其他一概不知道。
后来这个案子经过一年多的调查,完全没有结果,就变成了一桩悬案。
他猛然站起身,神情庄重,又充满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