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不小心了,都要成婚了,还将自己给弄伤了,这多不好。”
万长霖笑了笑:“娘,无碍的,军人嘛,受伤是常有的事情。”
周寻芳两眼心疼到发红,一时埋怨起来:
“你小时候可是个文文静静的小男孩,最怕疼了,还说自己不怕疼。”
她的儿子九死一生的从战场上归来,周寻芳自是再也见不得他受伤分毫了,看一眼都觉心痛到不行。
万长霖则是有些黯然失意,他感觉到了宁如鸢好似不愿嫁给他,还格外反抗的样子。
周寻芳问道:“你从前说宁家小姐送你黄金,送你白玉腰带,娘瞧着她对你挺好的。
她近来抱恙,身子不好,你也得多去去宁家探望她一下,别总想着成婚以后才对人家好。
男人嘛,一开始都不愿意付出,女人哪里还会想你婚后再对她好呢?”
万长霖点首:“那儿子去勤一些。”
过了五六日,宁如鸢依旧跪在祠堂里,每日都要跪满五个时辰,除了睡觉,都在跪着。
她哭天喊地,叫苦连天,奈何宁国公是一点儿都不松口。
半分不退让的说,就是要好好压一压她的性子。
宁夫人站在祠堂里,伸手戳了戳宁如鸢的太阳穴:
“你看你,从小到大,就这一次将你父亲惹得这么生气。
都跪了这么几日了,现在都没松口,打未来将军夫婿耳光,胆子可真大啊你。
从前你哭一声你父亲就心软了,现在你父亲是铁石心肠起来,就知道那万将军对咱们宁家是有多重要了!”
宁如鸢咬住嘴皮,鼓着双眸:“是,万长霖对宁家重要,我不重要,我就是个礼物,送出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