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森跟童崖对话的同时，

麦兜兜手指快速在手机上操作。

【乖徒弟，你现在在哪里，快快出现。】

【这些老头子的火力太猛了，他们马上就要找师父问你了，师父顶不住啦。】

【出现，出现，阿里巴巴，乖徒弟快出现……】

……

终于，在发出十几条信息之后。

那边终于回复了一句过来。

【麦老师，我现在在去往杭城的路上。】

【杭城，你跑杭城去干什么？】麦兜兜急忙问道。

【去杭城艺术学院，有点事儿。】

【不会吧，你居然是杭城学院的学生？】

……

麦兜兜也是惊讶。

她第一眼看到林枫，以为他是某个公司富二代，第二眼的时候，以为他是一个体育运动员。

后来知道他是一个画手。

现在，又成了杭城艺术学院的学生？

不过想想倒也了然。

杭城艺术学院也是以艺术为主，林枫是那边的学生，倒也不奇怪。

不过，

因为跟深城艺术学院都位于南方，两所学院的关系，有些微妙。

不仅在生源上，每年都整个你死我活，就连在各项艺术上，也往往会分个高低。

包括两家学院的学生，见了面，也一副火药味。

正想着，怎么跟童崖说这事儿，

童崖已经转头看向麦兜兜。

“兜兜，你那个学生，家是哪里的，你问一下，我跟张会长过去一趟。”

“咳咳，院长。”麦兜兜尴尬的一笑，“他是杭城艺术大学的学生，刚刚他去了学校。”

“杭城艺术大学？”童崖跟张先森对视一眼。

两人都不由暗暗点了点头。

杭城艺术大学，向来是深城艺术大学的劲敌。

自己等人前去找人，势必引起那边的关注。

但这样的好苗子，当然不能耽误在那种垃圾学府里，说不得，只有深城艺术大学才能配的他的水平。

事不宜迟，必须追过去，将他挖过来。

“张会长，我去订机票，你多组织一下人手，显得隆重一点。”

“当然，我喊上协会里的几名副会长一起，另外，薇薇，你也跟着。”

“爷爷，我去干什么？”

“嗯，那小子不过二十来岁，那个……你们年轻人有话题，多交流交流也是好的。”

……

半小时后，在张先森的带领下，七八人组成的队伍从医院启程。

众人都穿了普通的休闲装，像是一群出门旅游的老年团。

特别是，赶到机场，在登上飞机的时候，机长还专门安排了一名空姐，将众人扶上了飞机。

飞机上人不多。

所以，

年龄最大的张先森，虽然买了后排座位，但被安排到了前排。

张薇薇作为老张 的孙女，也免费享受了一把贵宾的待遇。

“大爷，你们是去杭城旅游吗？”空姐给张先森端了一杯水，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啊……是啊，姑娘，我们，嗯，我们确实是去旅游的。“张先森本着做间谍的心态，点了点头。

“大爷，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城是个好地方啊，最近有位叫做狂徒的作曲人，还写了一首杭城的歌，蛮好听的。”

“是啊，是啊，我们就是慕名而去，薇薇，你知道是什么歌吗？“

“爷爷，是《花妖》，我找来给你听。”张薇薇掏出手机，给张先森播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