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已经准备醒酒汤,餵着周序川喝完,又给他洗脸换了衣裳,「先让姑爷好好睡一睡吧。」
她来了沈云峰的书房,看到她出现,沈修则就笑道,「心疼周序川,来找我们算帐的?」
「你们也没喝多少,怎么就把他灌成那样?」沈时好无奈地笑问。
「都是父亲让他喝的,周序川实诚,每次都是一饮而尽。」沈修则道。
沈云峰轻咳一声,他在余州习惯喝边境烈酒,上京的酒就跟白水似的,一时没注意,就让周序川给喝多了。
「来得正好,顺便跟你说件事。」沈云峰对沈时好说,「听说你们要一起回金城,你到时候看一看,金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啊,什么?」沈时好疑惑地问。
沈云峰说,「哦,你还不知道。」
他从书案上拿了一封密信,「斥候打探到的,无论是北狄还是西羌,全都在盯着金城,已经派奸细潜伏其中,此事我跟怀霽提过,他也得到消息。」
沈时好迟疑了一下,「金城若是有任何动静,北山侯应当会知情吧?」
「你以为我不信任他?」沈云峰笑了,「上次他跟皇上提过金城那边在研制一种新的兵器,我猜应该是跟这个有关,但他没有说出能够做出新兵器的人是谁,所以才让你在那边查一查。」
「……」沈时好揉了揉眉心,「您是想将这位能人撬到余州么?」
「有什么不可以的。」沈云峰哼了哼,「周肃以前也撬过我几个修理兵器的工匠。」
沈时好哭笑不得,那些工匠只是因为家乡距离金城比较近,所以自愿去了北山侯的麾下,也不是太大的错误,都是大锦的子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沈时好只得笑着应是。
沈时好找了个机会跟沈修则单独说话,她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哥哥,刚才祖母托我一件事。」
「……」沈修则瞥她一眼,必然不会是好事。
「你一大把年纪,身边还有个贴心人,祖母很担心。」沈时好说,「哥哥,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隱,你跟我说,让怀霽给你看一看。」
「……」沈修则微笑,「我回去看书了。」
沈时好拦住他,上下打量沈修则,「哥哥,你长得一表人才,容貌也俊美,不可能没有姑娘家喜欢啊,莫非你不喜欢姑娘?」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说点人话!」沈修则没好气地说。
「慕容音!」沈时好覷着沈修则,「她好像对你挺关心的,我都不知道哥哥和她何时那么熟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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