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川哇了一声,「我们满满真是好厉害。」
沈时好睇了个白眼给他。
周满满坐在周序川的怀里,跟他说起今天做了什么事吃了什么。
刚才沈时好已经听过一遍,只是她没有周序川这么捧场,时不时还要发出感嘆声和赞扬声。
她怀疑周满满的话癆都是他给惯出来的。
父女俩突然又靠在一起低声细语地说着话,也不知在商量什么秘密,沈时好笑着摇头,继续看着名册,准备长公主的生辰宴。
不知过了多久,满满靠在周序川怀里沉沉地睡去了。
「抱她去床榻睡吧。」沈时好说。
周序川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让她睡在隔壁西厢房。」
等周序川把女儿安置好回来,沈时好戏謔地说,「我还以为你这个女儿奴要寸步不离地陪着呢。」
「小日子过了吗?」周序川在她的脖子亲了一下,压低声音问着。
灼热的气息吹拂她的肌肤,沈时好背脊一阵战慄,她转身贴着他的面颊,「怎么,算着日子回来的?」
「最近在忙着皇上要去皇陵的事,今天才告一段落。」周序川哑声说。
沈时好轻轻推了一下,「什么?皇上要去皇陵,什么时候?」
「过几天就出门,说是皇上最近梦见先帝,想去祭拜。」周序川道,「本来年祭去皇陵祭拜很正常。」
「你会跟着去吗?」沈时好问。
周序川頷首,「我会跟着,上京交给大舅兄和內阁监管。」
「那……」
「娇娇,你也心疼心疼我吧。」周序川吻住她,他和她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他都想摆烂不当摄政王了。
沈时好被周序川打横抱了起来,屋里气温骤然升起。
屋外的丫环羞红脸退到檐下。
「先去准备热水吧。」
沈时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扶着快要断掉的腰,怀疑是不是她这两年太松散了,看来得再好好锻链才行。
「夫人,沈家老夫人差人请你回沈家一趟。」南溪进来轻声说。
「有没有说什么事?」沈时好秀眉微挑,这两年来,沈老夫人一直深居简出,平时也不怎么让小辈去打扰她,还是第一次特意要沈时好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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