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落极力忍耐着下体异样的感觉，最初的疼痛过后，弱小娇嫩的阴蒂竟然在纪书宇反复的揉捏中浮升出一种难言的快感。他甚至想要纪书宇下手再重些，不要再像羽毛一样有意无意地挑逗。

祁落一瞬间竟然有想要双腿夹住纪书宇的手，自己用逼去磨他手指的冲动……这种充满罪恶的幻想让他浑身发抖，祁落只好咬紧牙关，不断试图分散自己的意识。

“能撑开一点了，看得到里面，”纪书宇温热的气息扑在祁落的双腿之间，他好心地问，“你想看吗，需要我拍下来给你看看吗？”

祁落惊慌失措地拒绝：“不……”

“那好喽。”纪书宇倒也尊重他的意见，手上却仍旧不知疲倦地探索着祁落的身体。纪书宇觉得祁落的阴唇像是沾着雨露含苞待放的娇嫩玫瑰，在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祁落的阴道已经能容纳他一只手指自由进出。

他想要操这个逼，却又觉得太过猎奇。所以他只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一只手玩着祁落，另一只手给自己打飞机。

夕阳远在天边，深紫色的晚霞像是涨潮一样涌进窗户，慢慢最后的霞光也在地平线消失殆尽。

被反复蹂躏了快一个小时，祁落只觉得意识昏昏沉沉，好像全身上下只有那一个器官。他的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红肿着像核桃。忽然，祁落的目光看向墙上的时钟，像是惊醒般猛地想起什么。

祁落坐起身体，鼓足勇气，抬起手轻轻推了推纪书宇，小声地说：“我要回家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纪书宇却还是不满地皱眉，在他大腿根的软肉狠狠拧了一把：“你作业自习不是写完了吗？今晚就留在这儿，陪我睡觉怎么样。”

“不行，不行，”祁落眼睛里的光像是烛火一样倏然被熄灭了，他语无伦次地拒绝，“太晚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去做饭。”

祁落第一次敢这样顶撞他，虽然已经极尽卑微和祈求，纪书宇还是感到一阵恼怒。

纪书宇拎着祁落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扬手重重扇了一个耳光：“别他妈给我找不痛快，编谎话都不会编，我看你少吃一顿饭会不会饿死。”

祁落被打的半张脸火辣辣的疼，另半张脸却苍白的毫无血色，他怕纪书宇还要打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只是被祁落一提醒，纪书宇也觉得饿了，他从衣架上拿了件白色的睡衣扔给祁落，又给前台打电话订了两份晚餐。

刚打开盖子就闻到黑松露牛肉汉堡的香味。祁落肚子咕噜几声，他吃东西动作慢，声音又很轻，像是隐藏起来躲避天敌，偷偷进食的小动物。

可祁落心事重重，只吃了一半就想要放下。

纪书宇又压着他的腰，在他饱满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巴掌：“你不是饿了吗？快点吃。”

“我知道了。”

祁落含着眼泪，不情不愿地又拿了起来。房间空调开得很低，尽管在夏天还是让他感觉身处于冰天雪地里一样，寒冷得想要发抖。

纪书宇看着祁落被打得红肿的半边脸和瘦弱的身体，觉得他边哭边吃东西的样子有些可怜，难得温柔地在他乌黑的头发揉了一把。

“别哭了，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祁落动了动嘴唇，想拒绝又不敢，最后竟然软弱无力地说了声“谢谢”。他低下头继续吃汉堡，瘦削的肩胛骨随着咀嚼的动作微微颤抖，像是一对被摧折的翅膀。

离开宾馆时天已经黑了。纪书宇要打车，祁落死活都不愿意，他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和纪书宇在一起。

灰色的云遮住了月亮，几颗星星发着微弱又惨淡的光，吹过的风里携带着冰凉的露水。

漆黑的夜晚让祁落忽然感觉一阵心慌，他还是没有对纪书宇说“你别跟着我了”，而是稍微加快脚步走在了前面，他下体还痛，走起路来好似刚刚长出双腿还不会走路，摇摇欲坠的美人鱼。

纪书宇也觉得，祁落这弱不禁风又满面含春的样子独自走夜路很危险，他想祁落的秘密只能有自己知道。

纪书宇跟在祁落身后送他回家，他望着祁落的背影没来由觉得心情很好，好像祁落是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可就这样走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纪书宇看到祁落因为疼痛而颤巍巍的脚步，还有他始终低着头脊背佝偻的样子，心里有些发堵。

第二章

他们一路寂静无言地走着，拐过几个街角走到老旧小区里面。

从建筑楼到公共设施都是一样灰秃秃的样子，墙皮脱落后留下斑驳的痕迹，年久失修的路灯发着苟延残喘的光，像是随时等待报废。

忽然正前方有一道强光刺过来，纪书宇下意识抬起手挡住眼睛。前面不远处有个人正拿着手电筒直愣愣地照过来，见到人了也不知道放下。

祁落赶紧大声喊了句：“妈妈！”

手电筒的灯一瞬间就熄灭了，纪书宇正觉得奇怪，就听见祁落小声解释：“我妈妈看不见。”

“啊。”纪书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挠了挠头跟在祁落身后，不远处的女人穿着淡黄色棉布裙子和纯白色的针织薄毛衣。纪书宇很少接触同学的家长，绞尽脑汁在想该说什么问候的话。

祁落往前快走了两步才想起来纪书宇还在身后，他转过头，神情尴尬地说：“你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