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嗓子都哑了，纪书宇却一点都没有心软的意思，皮带落下的角度越来越刁钻，终于在祁落胡乱挣扎着分开了腿时，稳准地抽上了他的逼。

纪书宇用力按住祁落的腰，制止他身体本能的反抗和闪躲。

祁落的心脏骤然下坠，一瞬间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无边的黑暗，他像是失去知觉那样呆滞地静止了几秒。下一次凌厉的皮带抽上来时，剧烈的疼痛才汹涌地传递到神经。

他痛到几乎要呕出血来，牙齿都像是快被咬碎了，因为疼痛高高扬起纤细的脖颈，如同快要折断脖子的濒死天鹅。

“不要，不要打那里，”祁落发疯似的惨叫，甚至有置身地狱的错觉，“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娇嫩的阴唇充血肿胀，从深红的颜色被抽打到淤紫，颤栗着在破烂的边缘，好似再也经不起一点摧残。

纪书宇一直从侧边按着他的腰，这个位置看不到祁落的腿间，他收回手，冰凉的皮带抵住祁落的逼。

“跪起来，自己扒开。”

纪书宇冰冷的声音带着可怕的严厉，在祁落流着眼泪颤抖哀求的神情里无动于衷，“别让我说第二遍。”

第十六章

祁落整张脸都是潮湿的眼泪，在灯下亮着破碎的光。

他颤巍巍地挪动膝盖跪好，后背还在火辣辣的疼，上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用肩膀支撑住身体。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腰塌到最低，红肿圆润屁股也撅到最高点，在一个方便纪书宇施力的位置。

即使害怕地颤抖个不停，祁落的手也伸向了自己的下体。他的手指摸到肿得发烫的阴唇，强忍着痛一点点向外掰开，露出了尚且完好的瑟缩的嫩红色穴口。

“让你待在酒店里，不听话非要偷偷跟出来。”

“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脑子似的就敢往上挡。”

“打到头了怎么办？变成植物人你就能老实了。”

“还敢和我顶嘴。”

“你现在都不怕我了。”

纪书宇每说一句，拎在手里的皮带就往祁落的逼上抽一次，声音越来越冰冷，打得也越来越狠厉。

皮带刚抽上去那一刻是钻心剜骨般的尖锐的疼痛，随后又是一阵更加难熬的绵延钝痛，在反复叠加下祁落的神经刚麻木又被迫清醒，一遍遍像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撕裂般剧烈的疼痛已经攻占了他所有思考的能力，祁落咬着牙死命承受着对最脆弱柔软器官的不间断的抽打。他的嘴唇上是被咬出的血痕，嗓子已经哭哑了，偶尔泄出的呻吟也气息微弱，他又在想能晕过去就好了。

突然一记皮带正好抽在了穴心的位置，甚至包括娇嫩的阴蒂都被狠狠打到，全身都被震得酥麻，“啊——！”祁落整个人宛如烧得沸腾的开水壶，顿时沙哑地尖叫出声，惊涛骇浪般的疼痛下，又好像有一道电流飞速贯穿全身。

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一股透明粘腻的液体，软烂泥泞的地方在灯光下晶莹闪烁，突如其来的快感和刺激甚至让臀缝间的屁眼也跟着剧烈收缩。

祁落惊惧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手本能地往后伸想要挡住饱受折磨又淫荡的穴口，可刚松开阴唇，下一秒皮带重重地抽在了他的手上。

祁落惨叫一声缩回来，手背迅速肿起一道红凛，疼得像是无数根尖针扎进来。

他苍白如纸的脸泛起一阵不正常的潮红，突然崩溃到全身颤抖，抑制不住地大声哭出来。

“躲什么？”纪书宇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又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巴掌，皮带被扔到了桌上，“被打到高潮了是不是很爽。”

祁落已经没有任何勇气反抗了，他的哭声渐渐低下去，变成小声的啜泣。脸下的床单湿了一块，深色的水渍好似干涸的小片湖水。

他感觉到纪书宇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闭上眼睛不敢看。

纪书宇捏着他的下巴往上抬，“爽都爽了，还没哭够？”

“我错了，”祁落浑身瘫软，颤巍巍睁开的眼睛里满是慌乱和哀求，“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湿冷的眼泪顺着纪书宇的指尖滑到手心，像是滴下的雨水溅起涟漪，汇聚成一滩湿润的冰凉。

祁落缓慢地调整呼吸，忍受着下身肿胀的疼痛。他全身都在哆嗦，纪书宇顺着他颤抖的脊背摸了摸，祁落好像有些沉溺于这种暴力虐待后温柔的安抚，哭喘声慢慢平静下来。

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感觉眼前昏沉沉的，屋子里像是只有自己了，他慌张地小声喊着“纪书宇”。

“我在这儿呢。”纪书宇拿着冰袋回来，小心翼翼放到了祁落肿胀的臀部。

祁落被冻得一抖，意识也清醒了几分。他艰难地转过头看向纪书宇，“你不要生气了，”他干涩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委屈，“我只是，不想这么没用，”祁落顿了顿，又小声说，“我不想当废物。”

纪书宇的喉咙有些发紧：“你不是废物。”

——他猛地想起了很久前的一件事。

他和祁落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晚，从酒店出来，他送祁落回家的那天夜里。

夜色颓唐，月冷星稀，祁落在前面走着，一副想和身后的人划清界限的样子。

纪书宇大步流星地向前跑了两步追上了祁落，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喂，你走路干嘛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