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色的指痕很快覆盖了白嫩的臀肉,手下的皮肤烫得像是被腌熟了,沉重有力的巴掌忽然掴到湿淋淋的穴口,连带着打到了肿胀的阴蒂。
他顿时仰起头,白嫩的脖颈暴起细小的青筋。
穴口不知道被扇了多少下,阴唇像完全绽放的鲜艳花瓣一样外翻,钝痛得像是要被打烂了。
“啊!疼,”祁落终于崩溃地哽咽求饶,“好疼,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别打、别打了,求求你——”
纪书宇停下手,揉了揉他高高肿起又红肿不堪的屁股,“我不在家的时候,还能记得好好吃饭吗?”
祁落咬着牙发出一声“能”。
纪书宇这才松开了一直钳制在他腰上的手,祁落立刻大喘了几口气,他以为这就结束了,可下一秒突然天旋地转,他又被压回了床上。
一枚跳蛋挤进嫩红湿润的小穴里,身体已经熟悉了这个形状,塞入时并没有多难受,祁落刚刚重新适应,下一秒纪书宇的龟头就蹭过他瑟缩湿润的穴口,粗硬的阴茎重重捅了进来。
震动的跳蛋被顶到了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整个肚皮好似都在震动,他瞳孔猛缩,大惊失色瞪圆了眼睛,喊了声“不要”就又被捂住了嘴。
“少喊两声吧,”纪书宇拍了拍他嫣红的臀肉,俯下身在他耳边说,“你嗓子还要不要了?”
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淌到下巴和脖颈,祁落又哭花了脸,汗湿的头发乌黑凌乱,从鼻尖眼底到脸颊的皮肤都通红一片,他双目失神,痛苦难耐地流着眼泪,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泣音。
纪书宇不紧不慢地挺腰顶进去,每一次都操到底。
他喝了酒后身体的反应也有些迟钝,这一个姿势顶了快二十分钟,还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第三十六章
床榻深深凹陷了一块,潮湿闷热的空气里有腥咸的味道,宛如沉浮在海里。
祁落瘫软着,瞳孔失去焦点,像是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纪书宇扒开他的阴唇,穴口已经肿到经不起任何蹂躏,再捅进去就会流血。他揉了揉祁落的屁股,阴茎挤入臀缝,又操进了后面的穴眼。
……
那天之后,纪书宇像是在给祁落做关于戒断的训练,态度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硬。
一直到开学两个人都是聚少离多。
祁落的状态一目了然的越来越差,但是纪书宇都视而不见,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从畸形的依恋里走出来。
九月第一个工作日,天空阴沉沉。
祁落还沉睡在梦里,听到窗外有打雷刮风的声音,雨点重重砸在玻璃上,离得很近,听起来就像都砸在了头上。
梦里好像有模糊的声音,在说——我不想再回到过去,我不想承担我的人生,不想等待顺其自然。到最后也没有听清楚到底是谁的声音,因为是梦,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到了,也可能只是看到了一句话,默不作声写在纸上,又像是绝望的喊叫或者低沉的叹息,“我也不想出生的啊”,大概是一个这样的句子。
祁落醒来后半天没有回过神,睫毛轻轻颤抖,好似振翅的蝴蝶。
纪书宇站在床边,身上已经穿好了校服,弯下腰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发烧了,”温热手掌掠过柔软的发丝,“要不要帮你请假?”
祁落勉强从床上坐起来,一阵头晕目眩,宽松的睡衣滑下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上面还印着颜色浅了些的吻痕。他张了张嘴,想说“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又下意识觉得会遭到拒绝,所以只是点了点头。
上次发烧是在半个月前,那天也是下了一阵小雨,祁落忘记穿雨衣又是淋湿了回来。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听到纪书宇半是心疼半是无奈的声音,“都和你讲过天气预报说会下雨的啊”,他刚想开口又听到门外的人继续说“以后一个人生活的话怎么办呢”。
滚烫的热水还浇洒在身上,祁落却怔怔地站在那里,全身僵硬,觉得不会有比这更冷的温度了。
心里好似听到了“嗞啦”一声,如同飞蛾扑火时一瞬间被烧成灰烬的身体。
现在他已经不敢生病了。
纪书宇独自去学校,祁落吃了药又睡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发现雨还没有停。
玻璃蒙了一层雾气,看不清外面的天色。
好像就是从那天开始,一整天都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但祁落在客厅站着喝水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有了安心的感觉。
再回到学校的时候黑板上已经写了倒计时。
九月以后,时间像是按下了加速键。
升到了高三生活也不是风雨不透,学习压力再大也总有放松的出口,像是石头缝隙间阳光照进来的地方,不知不觉就长了绿色的叶子。
祁落开始主动和同学说话了。
他沉默寡言,正好善于扮演倾听者的角色,又因为太沉默了能保守秘密,再加上从新学期开始,很多人都情绪不稳定需要发泄。
最先和祁落聊天的是前桌的男生,慢慢前后左右的同学就都愿意来找他闲聊。他多数时候也只是“嗯”、“是啊”这样简单的回应,但这好像就足够他融入这一部分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