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脚有些跛，但踉跄着走得很快，蓬头垢面的样子。

耳边传来声音，“你看什么呢？”

默了半晌，老板唏嘘一声。

“你还记得她啊？不过她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熟悉的背影我到死都记得，是白羽。

“她咋这样了？”

老板摇了摇头。

“听说是从骨头三那出来的，染了病，她男朋友也是没人性。”

“为了点钱把她换给骨头三了，现在东躲西藏呢。”

我安静听着，没有半分激动。

老板像是八卦到一半停不下来，自顾自说着。

“要说这女的也狠，报了警录了音差点把骨头三一锅端，她趁乱逃出来的，不过骨头三溜得快，她男朋友被带回去摁着打得头破血流。”

“然后呢？”

“然后……”老板想起什么，打了个寒战。

“骨头三哪能这么便宜他，听说是养了养让他接客去了。”

啧，真他妈一报还一报。

李妍虽然没弄掉骨头三，倒是让陈玄和白羽都遭了她受过的。

我歪头瞧着老板，意味不明。

“老板，你这酒吧正经吗？哪儿听说这么些恶心吧啦的事。”

话音刚落，老板嗔着眉毛。

“嘿，你小子反悔了不想投了是吧？”

“来酒吧的客人多了！”

我含糊‘嗯’了两声拉开门。

老板扯着我胳膊直啧声。

“听他们说那男的晚上都被抬着出来的，一身污秽，还不如给个痛快呢……”

我平淡地喝着酒，从重生后就开始有的心悸毛病，似乎得到缓解。

只觉得身心舒畅。

可笑的是，这一切竟然并非我刻意。

只能说恶人自有天收了。

我甚至都没扇过一个耳巴子。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