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侧房之后,殷最才将将靠在平时的躺椅上。
殷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的药呢?我帮你去拿!”
殷最只是摇摇头,声音里满是无奈。
“别傻了,药物怎么可能和命数抗衡?”
他稳稳的躺着,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缓。
“你看我这样躺着……不也没事吗?”
殷随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道观你要管,那个女孩你也要管,你以为你是什么上帝吗?就那么喜欢多管闲事?”
殷最也不生气,只是眯眼笑了一下。
“或许吧。”
有些事,如果可以的话,就算带进土里他也要说出来。
接管道观是为了弟弟能够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而带回池凛月,是因为曾经在高中时期,池凛月也对他释放过善意。
高中时期的他,因为身世,总会被其他同学嘲笑。
可池凛月不会,甚至她会在同学面前维护他。
“笨的人连符箓上写了什么都看不懂,你们先比他考的好再说吧!”
那时候的池凛月,骄傲又正义,优秀也漂亮。
哪里都会发光。
她那句话,温暖了殷最的高中时代。
只言片语虽然微不足道。但是也足矣在那个灰暗时期成为他高中时一抹为数不多的亮色。
只是他从来不说。
有些东西,埋藏在心里就好了。
因为不说,所以情感只有自己知道就好了。
想到这,他平时温润的笑容也带上几分真实。
殷随的眉毛越皱越紧,殷最连药都喝不进去,根本没有办法!
道观正房。
付承宴眼含笑意的看着蹲在地上的人,舍不得漏看一秒钟。
时间还是流逝的太快了,如果凛月能够在他身边再多待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