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就剩一个月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翻开日记才知道,原来,我只是一个容器。
那个要和他结婚的女孩叫叶沫,和任慎之是青梅竹马。
她喜欢猫,曾经为了救猫从树上掉下来。
在任慎之心中,她单纯善良,生来就该被捧在手上怜惜,不像我……
她与我一样,都有着先天性心脏病,而任慎之爷爷的那颗心脏原本是给叶沫的。
只是她当时并未发病,任慎之的爷爷又是得急病走的,如果强制进行心脏移植只会伤害她的身体。
而我,就被找来做那个暂时存放心脏,以备叶沫不时之需的容器。
每次温存过后,他总会轻轻抚摸我心口处的那条疤痕。
原来那时他心里想的始终都是另一个女人……
我继续往后翻,又一页写着我的内容。
日记里他从不会写我的名字,都以[那只猫]来代替。
所以,我不过是一只让他“睹物思人”的宠物罢了。
难怪他不允许我出去,也不允许我有自己的朋友。
看到这,我再次猛烈地咳起来,血顺着手指间的空隙,滴答滴答落了一地。
系统的惩罚又加重了,它在催我赶紧行动。
“注意,宿主生命值骤降,目前仅剩30%。”
这七年的陪伴,我与任慎之的点点滴滴,难道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吗?
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疼痛席卷了我。
我竟分不清是肺还是心脏。
昏迷前,系统再次提醒我:“再不去阻止任慎之和叶沫结婚,你就要被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