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有些出神。窗户上折射出一道模糊的人影，楚妄放任许岁晚在浴室里面，想洗多久便洗多久。

她并没有刻意地拖延时间，既然已经答应了，就没必要了。

浴袍穿在她身上有些大，她将腰间的带子扎得整整齐齐，走出浴室后，并未和楚妄说一句话，而是安静地坐在了床边。

她即便看清楚了男人的脸，可肯定还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许岁晚和楚妄之前碰到过的女人，都不一样。

她眼里没有贪欲，没有在看到他时就显露出移不开眼的贪恋，她像是来完成一个任务的，且这个任务对她来说，很是艰巨。

男人走过去，手掌攫住许岁晚的下巴，让她抬头看他。

“现在呢？可以了吗？”

许岁晚不喜欢这种被人审视的感觉，但她嘴上还是回答道：“可以。”

楚妄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他侧身望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可以把窗帘拉起来。”

许岁晚这才注意到那一面玻璃，是能一眼望到外头的。

她赶紧用双手捂住脸，她怕被人看见，她的腿也蜷缩了起来。

楚妄很有耐心，拉上了窗帘后，这才回到床边。

许岁晚感觉到浴袍的带子正在被人拉拽，她慢慢放下双手，浴袍被解开后，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他想过这一幕，但肉眼见到的，远远比他想象中的更美、更吸引人。

两人不是情侣的关系，不用怀着忐忑和激动的心情，楚妄的手直接罩了上去。

他感受到了许岁晚的哆嗦，她一双眸子瞪大了望向他。

怎么，她还以为他会慢慢来吗？

许岁晚心都快从胸腔内跳出来了，她不敢用力呼吸，楚妄现在只是罩着，但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她眼尾处带了一抹红，像是要哭出来般。

楚妄低下身吻她，许岁晚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抵开了唇瓣的，更不知道他是怎么吻进来的，她屏住呼吸，一张脸涨得越来越红。

他开始动了，手上有了动作，腿上也是。

许岁晚手掌紧拽着身下的床单，五指陷进去，用力掐住后拉扯。

楚妄亲吻着她的脸侧，又亲向她的眼角处。

“你这是在受刑吗？眼睛睁开，看我。”

许岁晚鼻头都是红红的，浓密的眼睫毛颤动得厉害，她睁开一道眼帘，可男人再度吻向她，辗转在她的唇上，她动弹不得，少了些挣扎的力气。

许岁晚没有经历过，她不会，也不知道哪些反应才是正常的。

楚妄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缓解掉她哪怕是一分的疼痛感。

许岁晚痛得时候，不敢咬他，生怕惹恼了他。

她只能扭曲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蜷缩着。

楚妄许是也有些意外，他温柔了不少，手掌轻轻抚过许岁晚的手臂，“要不要抱着我？”

许岁晚不想，她只想男人快点走开。

楚妄拉起她软绵绵的右手，让她环在他的肩膀上，许岁晚并没有觉得这样就好受些了。

男人手掌贴着她的脸，脸还没有他的巴掌大，楚妄指尖抚过许岁晚的额角，将她渗出的汗水擦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