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夫人,可否告知在下,这些画,是何人所曾?”
那两位妇女哪里见过像薛博秋这般贵气之人,惊喜的差点话都不会说:“公子严重了,这画是之前路过的一位姑娘所赠。”
薛博秋压下即将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掏出画像时手都在微微颤抖:“这位姑娘,可是这般模样?”
“是了,就是这位姑娘,不知公子找她有何请求?”
这些日,薛博秋就像行尸走肉般,在寻找着项雅静的身影,如今终于拨开迷雾,他就像是漂浮在水面的人,终于找到了一块浮木一般,活了过来。
薛博秋开口时,嗓音都有些发痒:“她,是我的夫人。”
两位夫人惊讶的看着薛博秋,似乎是在想他们为何会闹到如此地步。
“哎哟公子可来晚了,那位姑娘三日前离开了,往那边走去了,公子休息一夜便可往那边找去。”
“是啊,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公子你定要好好对人家。”
薛博秋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放心吧,我定不会再辜负她。”
在这里,两位夫人和他说了很多项雅静的事。
“项姑娘非常热爱牡丹,几乎每次出去采花,她首先摘的就是牡丹。”
“我家男人还为项姑娘打了好几条鱼,可是项姑娘因为身子问题不吃这些寒食,可惜了。”
听着听着,薛博秋脸上的笑容就慢慢淡去,苦涩汇如渊海般将他吞没。
他从来不知,项雅静喜爱牡丹,从来不知项雅静体寒,想到那日他送给项雅静的梨花簪子,脸像是被人打了几巴掌似的,又羞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