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紧,泛泛升起些许不安。
发颤的指节已经伸出攀上了他的衣衫,“妾在大渠宫中没少受人欺连,痛恨大渠人还来不及,又怎会帮着外人害殿下。”
萧暝目光深沉,眼底的情绪反复横跳,终于松懈了下来,“你说大渠人是什么意思?”
啜泣两声,我装作惊恐的模样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被劫走时,霍将军说大渠殿下一定会替他报仇的,所以我猜测……”
“大渠皇室还有余孽。”
萧暝冷勾勾的盯着前方,周身阴冷的让人害怕。
此事一发,萧暝根本顾不上我,直冲皇宫去商议对策。
如今萧暝对我的怀疑已起,若不转移注意,我恐难逃生天。
可当他的怀疑一旦开始,必定会找到白肆的踪迹。
狗咬狗的局面很快就会展开,他们也终究为自己的轻狂付出代价。
连着几日,我都未曾见到萧暝的踪迹。
白肆却在东宫之中已经可以来去自如。
那就说明萧暝不是他的对手,可能重伤,也有可能已经丧命了。
“你很有本事啊。”
白肆居高临下的看我,那眼神和当初的那个女人一样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