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别管别人说什么,”贺霆见她不怎么说话,拽紧她的手,不停安慰,“说什么,你都是我老婆,外面的人和事都没你重要,你别胡思乱想。”
“我没乱想,”阮莺露出寡淡的笑容,转移话题,“走吧,先去过安检,我头一次出国有点紧张。”
贺霆皱了下眉,他倒宁可她这会哭闹,发病不去了,也比这种故作轻松让人好受。
但阮莺的神情又看不出异常,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飞机是头等舱,两人位置挨一起,阮莺睡觉时挨他挨得很近,像过去一样亲密,甚至主动要求抱抱。
“老婆,你今天怎么了?”夜里熄了灯,贺霆搂着她用气音问,“祝囡跟你说了什么,你很反常。”
“没什么,都不重要。”阮莺用气音回他,“我一直想问你,她的车祸,跟你有关么?”
贺霆意味深长道:“跟我没关系,但来参加婚宴的几个叔叔伯伯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他们都是老江湖,看中义气。”
阮莺明白几分,想了想,还是告诉他:“祝囡说她在等你,等我们离婚。”
贺霆低声冷笑:“你应该叫她去死,全天下女人死光,我也不会找她。”
阮莺半真半假的玩笑:“那我就放心了。”
“老婆,你也学会冷幽默了。”贺霆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咬耳朵,“我胀得疼,怎么弄?晚点去洗手间好不好?”
阮莺很无语:“你怎么不包机?又不是包不起。”
贺霆也懊恼:“失策了,时间太紧,我忙忘了。”
说着,把阮莺的手往毯子里带,妥协道:“老婆,先弄两下,弄好了,不去洗手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