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莺表情更淡:“江群的女性朋友不少,花样挺多。”
“你吃醋了?”贺霆眼底藏不住笑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没强迫谁,是那女孩自愿跟江群走得近。”
阮莺只觉得这种试探毫无意义,且幼稚,不悦道:“你想借就借,毕竟救人要紧,至于有没有还钱能力,不用计较,你们随便开瓶酒,可能抵人家一年生活费还多。”
说完,她找来饭盒,把没吃完的玉米和包子装好,放到包包里,出门上班。
贺霆看她生气,心里挺高兴,说明她还在乎他,想也没想,按絮絮的要求,转了两万过去。
正如阮莺说的,这点钱对他们而言,不算什么,一场局喝个十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不是没有过。
絮絮没想到,贺霆真的,并这么迅速给她转钱,立刻发消息:贺哥,谢谢你,如果下个月还不上,可以选别的方式,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人情。
卖还卖得挺理直气壮。
贺霆满心想着阮莺的在乎,没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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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絮絮那头,听医生嘱咐,赶紧交钱。
交完钱回来,安慰病床上的人:“你安心养伤,我还得回学校,钱是我找人借的,你回去后记得还我。”
人面对突发的伤害,总格外脆弱:“絮絮,别走,我公司的人马上过来,你再等下。”
“大兴哥,我一个过去式,在这里陪你,被你现任发现,不好吧。”絮絮嘴上嫌弃,搬个凳子坐下。
雷鹏兴不能笑,一笑就牵动伤口,疼得咧嘴:“我现在单着,要说前任,就你最有良心,医院挨个找人,只有你来了,其他那些,不提,没劲。”
“别给我戴高帽子,”絮絮说,“当初我要签你名下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