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乔姨发病那天，我很抱歉，我加班开会搞晚了，加上出去吃饭，但不是故意让她等，刺激她发病。”

“你那会发火，我事后也能理解，但理解不代表原谅，”阮莺抿下嘴，继续说，“如果我爸和我弟争气点，我想很多事会改写吧，我的自尊心确实可笑，因为我发现只要不在你身边，我就不用证明我自己。”

“你懂我的意思吗？”

贺霆的希望彻底落空，沉默半晌，脸色沉沉问：“你觉得和高天杪在一起，就很轻松，是这个意思？”

“差不多吧。”阮莺没有一丝心虚，“起码我能在他身上感受到，在你身上感受不到的。”

“你是吃腻山珍海味，想换口味？”贺霆呵一声，“行吧，你走吧，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

阮莺点下头，转身真走了。

贺霆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摸出烟，想抽又觉得索然无味。

阮莺离开没多久回来。

邓珂还在休息室躲懒，看见她，愣了片刻：“你今天什么运气？来一个客户，说没两分钟就没了。”

阮莺笑了笑，没吭声。

邓珂问她：“刚才是熟人客户？不然怎么专点你呢。”

阮莺敷衍道：“算是。”

邓珂想了想：“杪哥介绍的？”

阮莺就又不说话了。

邓珂以为自己猜对了：“是就是，还搞得还怎么神秘。”

说着，她话锋一转：“哎，我刚才听说，Talia签了个意向客户，认筹金都交了，最开始是你接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