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的心脏怦怦跳，好像在屏息等着一个答案。

没人回应，林清窈推开门，里面果然还是漆黑一片。

但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她看见床上躺着个人。

走进去，刚迈出一步，踢到了一个空易拉罐。

林清窈皱着眉打开灯，屋子亮起来的那一瞬间，她看见了一地的啤酒罐，都是空的。

而陆祁年歪到在床上，侧脸、耳朵连同脖颈都是红的。

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件白色的裙子，是林清窈的“遗物”。

林清窈牙关发颤，差点磕到舌头，细密的痛意从心底漫上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声音有些哑：“陆祁年。”

“……”

陆祁年没反应，林清窈又喊了声：“陆祁年。”

终于，那个人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慢慢转过去看。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满是醉意和茫然，他看了林清窈几秒，忽然笑起来，然后伸出手牵住林清窈的手腕，将她拉近：“你来了？”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上，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在上面，“还好，梦里的你还理我。”

林清窈呼吸一滞，声音颤了下：“你喝多了，好好躺着睡觉。”

可陆祁年却没动，语气忽然有些难过，眼眶更红了一层：“你不要我了，清窈，你把所有东西都带走了。”

“你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留给我，就只有那张支票……你真的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