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听见这话,再看祁正右这模样,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下。
他知道自家孙子又开始不正经了。
但也知道自家孙子和贺淮顷的关系,两人多年好友,祁正右虽性子张扬放肆,但却不是不知道分寸的,所以祁老没有说话。
不过,却看着祁正右,给了祁正右一个眼神,让他不要太过。
祁正右可没管祁老,他就是要说出来,故意说给贺淮顷听,看贺淮顷怎么办。
而他说的这些话,不是他杜撰,都是流传到现在的,不假。
贺淮顷看着祁正右,这明目张胆的放肆,他指腹微动,放下茶杯,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花瓣到庄绵碗里,随之又夹了执子的叶放自己碗里。
祁正右眼睛眨了下,笑意浓了。
这人,真是一点都不在怕的。
不过,也是正常,这人根本就不信这些,什么传说,什么故事,在他这里没有一点意义。
庄绵看着碗里的花瓣,却是愣了。
她是相信科学的,但同时也相信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比如说万事无绝对,没有谁敢百分百的说一定怎样,一定是一层不变。
她相信一切的可能。
但是,像这样的传说,故事,这样传下来的寓意,她相信,却也不沉迷。
就如现在这道菜,她会把它当一道普通的菜去吃,从中感受这个故事的美好,而不是虔诚的祈祷,抑或小心翼翼,忐忑不安,带着某些企盼去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