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情绪不外露,能露出来那就是真的无法压住了。
于是,庄绵不再多想,对司机说:“去医院。”
他这样,要去医院的,不然会严重,影响到他的工作。
他很在乎他的工作的。
司机听见庄绵的话,看后视镜,看见庄绵面上的关切,再看贺淮顷那蹙眉明显不愉的面色,回道:“好的,太太。”
刚说完,低沉微哑的嗓音便落进耳里:“不去。”
司机愣了。
看后视镜,贺淮顷眼眸睁开了。
他看着后视镜,一眼便看进司机眼里,而司机清楚的从贺淮顷眼里看到了命令。
不去医院。
司机赶忙说:“好的,贺总。”
贺总说什么就是什么,贺总的命令,谁都不能违抗。
说完,司机当即转过视线,把车开的愈发平稳了。
贺总那目光,他不敢看第二眼,害怕。
庄绵听见贺淮顷这话,眉心拧紧,唇瓣也微抿了。
他不去医院,为什么?
人不舒服,就是要去医院的,他不去医院,难道想忍着,忍着就能好?
可是,以前他有不舒服的,都会叫医生,现在是怎么了?
庄绵不明白。
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也不是一件很为难的事,但他直接的就拒绝,让庄绵很是不明白他现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