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来了肯定，“黄翔战将，没有。”

不好的预感正在证实，黄翔怒声大喝，“那帮该死的混蛋。”

电话里，跟着传来波动的叫声，“黄翔战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黄翔忍着心痛，回应，“是的，派去潜伏关家村的所有卧底，只剩下你一个了。”

电话里，悲愤大叫，“那帮混蛋。”

王楚感同身受。

执行过太多危险任务，曾几何时，看着战友为了任务，英勇牺牲，他宁愿牺牲的是自己。

为了不能让更多人牺牲，王楚厉声命令道：“黄翔战将，立刻召回最后一名卧底，至于潜伏关家村，我亲自执行。”

“是。”黄翔答允，发出指令，“现在，我命令你，立即归队。”

电话里，传来了坚决的声音，“对不起，黄翔战将，这条命令算我不能接受，我已经接触到高层，差一步就能成功，拿到证据，要是我归队，就会前功尽弃，会死更多人。而且，我要为死去的战友报仇。黄翔战将，你等着，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黄翔迫切解释，“不，我有.......”

电话传来挂断忙音。

黄翔再度拨出，电话已经关机。

“那个白痴。”黄翔一拳打在墙壁上。

王楚知道了答案，提出建议，“能不能找个借口进入关家村，把人给救出来。”

黄翔摇头，“不行，这样子会害了那个卧底，关家村的人不笨，他们还是一群丧尽天良的家伙，暴露了那名卧底，他们一定会报复的。”

王楚道：“那么，你把那个卧底的身份告诉我，我现在就潜入关家村，保他安全。”

黄翔再度摇头，“王先生，你想要立即进入关家村，不是一两天可以做到的，派去的每个人，至少花费几个月，才能得到关家村里人的信赖。”

关家村，排外情绪严重，对于外人，警惕性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从调任到东山市后，黄翔方才从总战区获悉，有这样一个烫手山芋。

这还是一个持续十年的任务。

总共花费十年，方才成功潜入十五名卧底。

王楚的建议，只能成为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