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月河听了唐淑慧的话,感到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沉思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道:“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古人所处的环境和时代和我们截然不同,他们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也和我们差之甚远,用现代人的思维和思想去解释古人的作品,有可能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完全是处在不同的两个层面和两个维度,所以我们现在对一些古人作品的分析,可能就存在牵强附会和曲解误读现象,这也是我们有时候看古文古诗翻译和解析,总是会感到别扭和难以理解的原因。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我们没法回到过去,去考证其情其景,那么基于现实去理解古人,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唐淑慧点了点头,她知道石月河说的有一定道理,理解和解析诗歌和古文确实需要有一定的文化和历史背景知识作为基础。尤其是宋词,往往一首诗中会涉及多个历史典故,如果不熟悉这些典故,要想理解其中的思想,往往会南辕北辙。
“你们两个不能把我们当做透明人,最烦你们这些酸臭文人,一个简单问题会被你们弄得谁也搞不懂。诗歌在我看来很简单,读起来朗朗上口,文字语句优美,能让人跟着喜怒哀乐,这就够了,想那么多干嘛?哎呀,我也让你们两个带到沟里去了,不说了不说了!我罚石月河一会把这三首诗歌给我写在笔记本上,拿回我们学校好好给他扬扬名,让他们知道老娘我也是认识牛人的。”
杨彩霞打断石月河和唐淑慧的讨论,发表了一通自己的独特思维方式。说独特也没什么特殊,一个字,“爽”就是了。两个字,“跟着“感觉”走。
大伙对杨彩霞乱拳打死老师傅的言行,早就习以为常,并没有什么诧异。
石月河苦笑了一下,说什么给他扬名,明明就是她想着借自己的诗歌在同学面前得色一下而已。
“我宣布活动的第二个环节野炊到此结束,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想打扑克的打扑克,想聊天的聊天,反正就是想干什么干什么,然后咱们进行最后一个环节,也是咱们今天圆明园怀旧之旅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作为组织者和主持人的文承敏不会让场面冷场,果断结束了关于诗歌的研讨和争论。
“打扑克好,我要打扑克,谁和我对家?”唐淑慧玩心大,马上兴高采烈占住一个打扑克的位置。
本来霞姐也是宠宠欲动,可是一想到回到学校跟同学们显摆,主动退出了竞争。
于是,马明博和唐淑慧组成对家,文承敏和玉娴素组成另外一对,开始升级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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