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导师还能看着你的验算过程。

其他的科研好歹在科研室内，导师看着你做了什么步骤。

数学真的只需要一支笔，几本书就够了。

当然，陆羽的导师陈克森几乎是没有管过他们。

而陆羽又是属于孤儿院出身，能够走到这一步，自然是早就比别人多付出几倍的努力。

哪怕是没有系统，他也如此。

在那个时候，没有系统的协助，研究课题自然无比的困难。

而姜妍的天赋上，还比不上那时候的陆羽。

姜妍跟着陆羽，几乎看着陆羽每天在研究课题，没有休闲的时候。

这种闲暇的时光，哪怕是在以前，那也是极为稀少的。

不过姜妍还是记忆很深刻！

姜妍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师兄闲暇的时候也不闲着，喜欢讨论一些数学上面的问题。”

“不过，师兄还喜欢闭着眼睛，坐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去冥想！”

其实在那个时候，姜妍就暗暗对陆羽有着不一样的情愫了。

不然她完全可以选择慢慢的和陈克森一起熬，甚至她也可以不怎么去在乎这个学历。

反倒是导师对于这种摆烂的，还要担心自己学生的毕业率问题。

“是啊，那时候你也挺活泼的，也很可爱，喜欢说很多事情，不像是现在，只是守在我的身边！”

陆羽说道。

“我不在乎的，只要师兄能够好起来，我什么都不在乎，这点算什么。”

姜妍摇着头说道。

她生怕陆羽是在为要赶走她说什么铺垫的话。

陆羽当然不是这种没脑子的，也不会矫情。

“能扶我起来吗？”

“我想站起来！”

陆羽忽然提议！

姜妍愣了一瞬，随后立刻跑到了陆羽的跟前，搀扶住了陆羽的手臂！

“师兄你一定可以！”

陆羽笑了笑，没说话，他的力道压在了姜妍的身上。

不过姜妍意外的是，他没有感觉到多大的力气和重量。

现在的陆羽实在是太瘦了，但是陆羽却坚持着，颤颤巍巍，身体都在发抖。

脸上没有了血色，浑身的剧痛也仿佛在这一刻爆发了一样。

“真特么的疼啊！狗系统也不知道对我好点！”

陆羽心中感叹了一声，但是他没有放弃。

他这么多科研，这么多的苦都过来了。

这点怕什么！

反正寿命还有倒计时，最多不过晕倒！

“师兄！”

姜妍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整个心脏，都仿佛在跟着颤抖！

这是她意气风发的师兄啊，才二十几岁，就已经这样了。

她手臂上的力量不重，但是她的心里很疼！

她亲眼看着陆羽不断地用力，双腿不断的坚持之下！

真的站起来了！

“看来我还没有完全废掉！”

陆羽大口的喘息说道，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姜妍给陆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你很好！你是华夏最坚强的人呢！”

而这时，陆羽却推开了姜妍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