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奶奶，您听我解释。我当时在陆清川那儿没要到dawn的联系方式，我就去我认识的所有朋友那儿打听，是一个法国的朋友告诉我dawn的联系方式和地址，让我去找人的。”

“而且我按照那个朋友给的地址，确实找到了一个叫dawn的人，这首饰真的是我软磨硬泡了好多天，才拿到的。”

“张奶奶，您相信我，我也是被法国那个朋友给骗了，我真的不知道。”

张添颂冷笑一声，从人群中走出，慢条斯理道，

“真的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这儿有段录音，内容，好像跟你所言不一样。”

话音落，张东就拿着电脑走到中间，按下播放键，里面一共三个人的声音：

曲嫣然，一个法国男人，一位翻译。

法国男人（翻译）：“曲小姐，你还是找别人吧，这个我真的做不了，你无论找我多少次都没有用。【夕曛】是什么地位的品牌，你我都知道，别说能不能制作出一模一样的，首先这是违法的。”

曲嫣然的声音本就带着一丝嗲气，很好辨认：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我知道你这儿也不是第一次接这种单子了。【夕曛】是什么样的品牌我自然清楚，也没让你大批量生产，放心，这是我私下送人的，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

法国男人（翻译）：“抱歉，【夕曛】这套珠宝可是dawn去年亲手制作的，我模仿不出来。”

曲嫣然：“我知道你的实力，别废话，五百万。”

法国男人（翻译）：“这不是钱的事儿，被【夕曛】那边知道，我吃不了兜着走。”

曲嫣然：“我没工夫跟你废话，开个价。”

“我说了这不是钱的事儿。”

曲嫣然：“七百万？”

停顿了几秒，没人说话。

曲嫣然继续道，“一千万。我会预先支付五百万订金，另外一半，货到付款。我希望你考虑清楚，这个价格，就只做一套。是你额外接多少钱才能赚得来的？”

法国男人（翻译）有所动容：“那我们签个协议，如果出了事，我不承担任何责任。”

曲嫣然：“成交。中国有句话，我今天送给你：识时务者为俊杰，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法国男人（翻译）：“放心，既然拿了钱，就一定会包你满意。我会赶在十六号晚上之前送到华国。”

张老太太的生日就是七月十六号，录音内容以及曲嫣然的声音一清二楚。

曲嫣然百日莫辩。

张添颂神色冷峻，

“你如果要说这录音是合成的话，我还有其他的证据，比如……现场录像。”

曲嫣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怎么会有……”

张添颂冷眼扫过女人，都不愿多看一眼，

“张家在法国也是有分部的，随便找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你找的人心眼多，留了录音和录像，倒真是省了不少事儿。”

张老太太面色夹带着丝丝怒意，冷哼一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曲嫣然两行泪当即从眼眶滑落，百日莫辩，

“对不起张奶奶，我只是想让您开心，我不知道怎么的我就鬼迷心窍……我……”

“行了，”张老夫人厉声打断，

“无论你出于什么样的心思，也不该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