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大厅的时间有些久了,助理疑惑的叫了一声邵总。
邵洵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视线来,随着助理往楼上去了。
******
程敟今儿晚上喝了不少的酒,伴郎和伴娘最大的用途,就是替新郎新娘挡酒。新郎的亲友团强大,同事发小好友坐了好几桌。他们找着各种借口灌着酒,伴郎伴娘没有谁逃得过。
几个伴娘中程敟算是最能喝的,但一圈下来头就是晕乎乎的了。但并没有就此结束,几人仍旧替新郎新娘挡着酒。
待到敬酒完成,她立即就去洗手间催吐。喝了早准备好的醒酒汤,这才稍稍的好受了些。但晚宴过后的活动她显然是无法参加了,撑着到送走了宾客,同徐晨告别后便回了酒店。
她的头晕乎乎的,早已累得不行。脚上的高跟鞋是新鞋,不太合脚,脚上早已被磨破皮。回到酒店里,她刚准备换下身上的礼服去洗澡,门就被敲响了。
她只得暂停了手中的工作,过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她便愣住了,她以为过来的是酒店的侍应生,却没想到外边儿站着的人竟然是邵洵。她完全想不到他怎么会过来了,迟钝的就那么站着。
邵洵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淡淡的问道:“怎么,不想见到我?”
程敟还没有说话,他就进了房间,将臂弯中的外套丢在了一旁。
程敟已打算好明天就会离开,哪里想到今晚会见到他。一时甚至不知道要说点儿什么,隔了几十秒后讷讷的说道:“我过来参加朋友的婚礼。”
邵洵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脸色酡红,看起来又有些局促。他没有说话,视线继续往下,她穿着的是V领礼服,精致的锁骨下一片雪白,令人想一探究竟。她进屋才刚脱了鞋,往下是莹白如玉的脚踝,穿了酒店白色的拖鞋,站在橘色的灯光下,像易折的娇花一般。
邵洵也是喝了一些酒的,他的目光赤裸裸的就那么打量着她,直到见她看得不自在了,才伸手拽过她。
他的目光幽深暗沉,程敟哪里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伸手无力的抵住了他的胸膛,低低的说道:“一身酒味,还没洗澡。”
邵洵的动作停了下来,就那么看着她。过了几十秒,他俯身吻住了她。礼服在他手底下发出清脆的声响,程敟的阻止毫无用处,她甚至不知道明儿怎么向徐晨解释。
礼服被随意的仍在地上,邵洵捏着她的腰,附在她的耳边哑声说道:“你在台上时就想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