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耽搁,转身离开,去找大夫医治。
宋绵回到了帐篷,她只是出去吹吹风而已,没想到又碰上了陈无锦,不知道他发的是什么疯。
真是晦气。
宋绵躺回到床榻上,闭上眼准备歇息。
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陈无锦晦气的话,他不止两次说过,宴王对她有心思。
她当然不会相信这种浑话,但是陈无锦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透着一丝急躁,好像知晓些什么,若说是为了骗她说出来的话,不可能有急躁和担忧。
他知道些什么?
宋绵的内心有了一丝疑虑。
过了一会儿,就把心思给压了下去,不再去想。
手腕上隐隐作痛,抬起来一看,已经发红,她皱了皱眉,用帕子擦拭手腕的地方,像是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一想到陈无锦触碰了她,就感到恶心,觉得今日下手还是轻了。
要不要在银针上涂上毒呢?
要是以后再遇到不长眼的,就直接用涂了毒的银针,对了,还要多配制一些毒散……
另一处,陈无锦快步返回了帐篷,找大夫医治。
他不敢自己动银针,此刻整个手发麻,使不上力气,就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他怕乱动银针的话,会有不好的后果。
很快相识的大夫来给他看病,直接拔出了银针。
过了一会儿,手渐渐恢复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