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说事情呢。”
怎么半点也不正经。
“你继续说你的,我继续做我的。”
说罢,他取下她发髻上的步摇和碧玉簪。
女子乌黑的发丝如瀑般垂落,散出清淡浅香。
发尾扫在他青筋遒劲的手背上,落出丝丝缕缕的痒。
顾凛忱轻轻拨开她耳后的发,低头去吻那截嫩生生的颈子。
“顾凛忱!”
孟筠枝拍他的手,“你正经一些。”
“怎么不正经?”
男人声音有些含糊,含住她颈间的软肉重重一吮,上边瞬间落了红梅。
“唔。。。”
孟筠枝声调都软了,“不是你、你自已问的,我今日去了哪里吗。。。”
“姎姎同我说小孩子的玩具,不就是在暗示我吗?”
孟筠枝抬起蕴着水汽的桃花眸,被他亲得神思有些混沌,“暗示你什么?”
“暗示我,”他停下亲吻,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眸里蕴着显而易见的慾,直直逼入她眼底,“你在同我邀|欢。”
话落,少女身前的衿带被一只大手扯落。
她连忙按住他的手,“我没这个意思。”
“我有这个意思。”
他答得理所当然。
孟筠枝羞恼,躲开他的吻,“你自已有这个意思,还非得说我向你。。。邀|欢。。。”
顾凛忱没亲到她的唇,转而在她鼻尖上落下一吻,从善如流地开口,“好,我错了。”
“是我在向姎姎邀|欢。”
那双原本搂在她腰间的大手顺着柔韧的腰线蜿蜒而上,灼热的气息喷洒而来。
他问她,“那姎姎给吗?”
孟筠枝眼睫轻颤,却没有回答,而是道,“你。。。你很想要孩子吗?”
可是他明明。。。每次都会弄出来。
闻言,顾凛忱动作微顿,语气恢复了几分正经,“暂时不想。”
“为何?”
顾凛忱抬手点她的鼻尖,“我们才成婚多久?”
“不到一个月。”
是啊,不到一个月。
他那么早让她生个小崽子出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做什么?
他又不傻。
“太早了,”他低下头,高挺鼻尖抵开她的领口,嗅她的香气。
孟筠枝甚至还未去细究他话里的意思,便只能软了身子紧紧靠着他。
进屋许久,他衣袍上的寒凉早已被渐高的温度代替,肌理硬朗,单手抱住她也毫不费力。
她今日穿了件鹅黄色的小衣,系带就在腰后,在他眼下,随着那截盈盈一握的细腰晃啊晃。
房中烛火明亮,那光影映入顾凛忱眼底,折射出的,却是一触即燃的火光。
梳妆台前,孟筠枝双手紧紧扶住桌沿,用力得指尖泛白。
一头黑发铺陈在白腻毫无瑕疵的薄背之上,发尾来回地荡。
她红唇轻启,眼角眉梢皆是娇媚风情,入耳的除了那些羞死人的动静之外,还有梳妆台吱呀的响。
放在上边的花瓶似乎摇摇欲坠,她带着哭腔唤他的名字。
由身后伸过来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将那花瓶放到一旁。
又重新俯下来,紧紧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