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呐喊:“救命啊,救命啊,叶裳时,你害我,你不得好死,叶裳时……”
她还是不死心的朝叶裳时扑去,靳北寒见她跑过来,手中的剑挥了出去。
那剑如快箭,一剑穿心。
福满脚步一顿,重重的倒在了十字桩前,炙火也快速的把刑台点燃了。
靳北寒抱着叶裳时,从刑台上飞落。
明崇帝见太子安然无恙后,才回过神来:“快,请太医为太子看看。”
靳北寒拍了拍衣物对明崇帝说:“不必了,儿臣并未受伤,倒是叶六姑娘,看起来受了极大的惊吓,如此小小婢子,竟然有空手起火的本领,想来去刺城投毒,也不在话下的。”
“只是,儿臣还是觉得,父皇应该再好好查查,也许她背后真有能耐之人,叫她来谋害叶六姑娘,又或者,这婢子当初葬父卖身不过是一个幌子,实则是有人借用叶六姑娘的善良,安插在叶六姑娘身边的眼线,如今不过是正好派上用场,想借儿臣之名来害叶六姑娘。”
“可天竺国师算出叶家六姑娘是天孤煞星,若回定京后,三日内不除掉这天孤煞星,这定京城必生大难。”廖皇后道。
“那我们不妨来赌一赌。”靳北寒攥紧了叶裳时的手,目光坚定的说道:“如若三日后,定京城发生什么祸事,而天竺国师依然算出儿臣的未婚妻是天孤煞星,那儿臣绝不会再阻拦父皇处死此女,如若三日后,定京城风平浪静,那便说明,天命并不可信!”
“太子,不得胡言。”明崇帝对他不敬天意而不悦。
但靳北寒还真的不信天命,他只信自己。
“父皇……”
叶裳时突然打断靳北寒的话,道:“这样吧皇上,这三日内,臣女就待在天牢里,三日后,我是不是祸国殃民的煞星,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