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必要。
常歆要跟着我,我不得不答应的缘由,一来是常歆以往听话,梁家相助不少,这关乎他情感问题。
实际上看来,这种谎言很拙劣,我一句话就能戳穿。
恰巧,我认为常歆跟着我还是有危险,他虽然答应了,关键时刻会走,但如果梁钰不走,他可能还要坚持倔强。
这样一来,他离场,反倒是安全。
等此行结束之后,我一句话,就化解两人之间的误会。
梁钰朝着张志异那个方向走去了。
刘太玄稍稍落后一些,他脸上笑容浓郁。
颔首,是表示感谢。
我淡淡一笑,自顾自的吃鱼。
大约两三个小时候,老龚,吴金銮,以及先生们回来了。
“咦,娘娘腔呢?”老龚诧异问了句。
“嚯,下山了啊,不就是石头上没踩稳,摔了一跤,这就承受不了了?”老龚直翻白眼。
其余人面面相觑。
“说正事吧。”我道。
这时,刘太玄,张志异,以及其他出马道士都围了过来。
吴金銮才说:“那钻鱼而出的洞口,生气过于浓郁,就连老龚爷都钻不进去,太浓的生气,成了镇压,这山质地坚硬,打洞更不好打,我们再三分辨了位置,对比天上星象,以及地面砂龙走向,以及这山外那条河的方位,确定了一个位置。”
“首先,要先翻过这座山头,去另一侧的山腰,在那里,必然能找到入内墓道。”
“这山中的墓,这么大?”我心头微凛。
这难免就让人联想到句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