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
这三个字说出来怎么跟沈周一个腔调?
许幼凝麻了:“好好一男的,偏偏长了嘴……”
沈行知不给她转移话题的机会:“别说废话,不爱听。”
她很愁:“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跟我一起去医院啊?我妹看见你肯定会问……那小妮子心思多,我说你是老板她也不会信啊,哪个老板会像你这样好,又是帮忙找移植源又是亲自探望员工家属的……”
沈行知的嘴有时候真的很贱:“那你就直说我是你相好的。”
‘相好的’不是什么正经好词儿,许幼凝差点被噎死,顺着他的话:“好,我待会儿就这么说。”
他说要去,那就是肯定要去的,受了人家的恩,拒绝不了。
许幼凝认了,只是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吃过饭,去医院的路上,她打起了退堂鼓:“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吧?那块儿的病人瞧着都挺渗人的。”
沈行知不为所动,甚至懒得理她。
她不敢再多逼逼,怕他翻脸。
到了医院,许幼凝拿出两个口罩,递给沈行知一个:“戴上。”
简单消毒后,她领着沈行知去了秦佳妮的病房。
或许是沈行知太出挑,秦佳妮第一眼没落在许幼凝身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