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阙曾经是世界上最甜蜜的爱人，如果我没有做错事，哪里可能轮到你呢。”

“这世界上没有如果。”姜知淡淡地说。

“他现在幸福吗？”

姜知最终还是赶上了航班，他没有回答裴芊芊那个问题，直到落地以后匆匆赶到谢阙身边，被他恼怒地踢了一脚。

不疼，像小猫发脾气，张牙舞爪的。

姜知笑了起来。

他们那天晚上去追了极光，雪地里反射着天空变幻莫测的颜色，谢阙的脸被冻得通红，雪花凝结在他的睫毛上，美得动人心魄。

姜知单膝跪了下来。

“我知道你很害怕，”姜知认真地说，“所以我不要求你对我做任何承诺，谢阙，我爱你，无关任何别的事情。”

她掏出那枚只有自己尺寸的钻戒，戴上手说：“如果哪天你愿意，我会给你对戒，但现在这个能约束的只有我而不是你。”

谢阙的眼眶红了，泪水在他眼中滚来滚去，姜知吻了吻他的唇，温柔地说：“你幸福吗？”

“嗯。”

问题还是需要本人来回答不是吗？裴芊芊死前都会悔恨着自己弄丢了那个最爱她的少年，而这对于姜知来说是无上的幸运。

姜知心想，真希望这个任务的达成条件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