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我才想起来,自己吃的药,是不能喝酒的。程砚主动替自己挡酒,心底有些情绪悄悄复燃。
我跟余崇道谢后下车。
小区太老旧,夜晚很安静,声控灯失灵,昏昏暗暗的。
洗完澡,门铃意外响了。
我从猫眼意外看见程砚站在门口,他眼皮微垂,眼尾被酒精熏得泛红,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种形态。
我打开门,他身体踉跄了一下,抬头看向我时,身体也往我倒来。
我一慌,伸双手接住他,可一米八几的男人太沉了,我几乎用抱的将他稳住。
“余崇呢?他大半夜让你一个人来?”
越过他,我往门外看,走廊空荡荡的。
“不愿意我来?”他含糊的说着。
我把他弄进屋,放倒在沙发上,手却被他抓着挣不脱。他闭着眼,醉的不轻,眉头紧皱着。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他,我看了会儿,也不管他能不能分辨,提醒他,“程总监,我不是高霖。”
高霖才是他未婚妻,他喝醉了该去她那儿。
“程砚,你听得见吗?”我说,“我给余崇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总不能在我这过夜吧。
孤男寡女若是被高霖误会,百口莫辩,我不想因此丢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
见他没反应,我陪着坐了会儿,抽走手臂,起身去找电话。
刚起身,手腕再次被握住,一股强劲的力拽着我摔进沙发里,我来不及惊呼,程砚按住我肩膀,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