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药，吴歆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脸颊又红扑扑的了，她微笑道：“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靳舟没有再伸出手，只道：“你平时都在这里，不出门嘛？”

“大部分时候都在这里，偶尔也去和占卜地有关系的地方看看。一个月一两次吧。”吴歆儿微笑着回答，不知道靳舟问她这个干嘛。

靳舟又问道：“你听说过溪山城的事吗？”

“什么事？你们在调查的这个柳颖儿失踪案吗？是听过一些。”

“那就是没听过其他的了。”靳舟又继续问道，“你是玉春真人门下的吗？”

“那是我师祖。”吴歆儿答道。

“那乔岳亭和孟影西呢？”

“乔师兄和孟师兄？他们都是我师伯的弟子。我师父闭关以后，一直是师伯在关照我。除了乔师兄和孟师兄，还有其他几位师兄，都十分关照我。”吴歆儿笑道。

“我就直接问吧。”奚朝用指节敲了敲桌面，冷声问道，“三年前，你有没有去过溪山城外的山神庙？见过一只叫梁蛇的妖怪。”

“三年前？什么时间？溪山城的山神庙吗？”吴歆儿眉头微锁，她抬手叫童子。

童子拿来个本子，她翻到三年前，嘟囔道：“我看看，我看看啊。谷东河，闽城，南汇港，溪山城……有了，就是这里，溪山城。师兄邀我去给人占卜。”

“哪位师兄？给谁占卜？”

“你们这是要审问我啊。这事和柳颖儿失踪案有关系吗？”吴歆儿笑着问道。

“回答我的问题。”奚朝再次敲了敲桌面。

“你怎么敢如此无礼！”小童子斥道。

奚朝慵懒又冰冷的目光刺在小童子脸上：“最好把事情说清楚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