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变蛟看督师大人说话这么含蓄，没待范文程接话，就接着问：

“范大人，多铎把你的夫人抢回府上，最后还给你了吗？你夫人还好吧？”

范文程的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他既不能否认这回事儿，也不能解释说多铎没把他夫人怎么样，反而只会越描越黑。

有些将领还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经旁边的将领解释之后，先是震惊，继而哈哈大笑。

孙传庭抬抬手，众人停止了哄笑。

“代善，本督给你一个机会，有话赶快说。”

代善拱手道：“孙大人，大金和大明交战多年，双方都死伤惨重，百姓更是深受其害，我大金大汗不忍百姓继续受苦，决定跟大明议和。”

孙传庭轻轻冷哼一声：“说人话，否则就滚回去。”

代善有些尴尬，但形势比人强，现在他们不得不低头。

“我们大汗派我来与孙大人议和，我大金愿意放弃所有汉地，回到赫图阿拉，回到最初的女真旧地。”

孙传庭哈哈大笑：

“代善，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这么多年来，你们欠我大明累累血债，现在想全身而退，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代善说：“孙大人，我们大金还有精兵十万，如果双方决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孙传庭虽然不知道建奴到底有多少军队，但十万肯定是过分夸大的，就算他们真的还有十万将士，也不过是多增加一些俘虏而已。

“代善，回去告诉皇太极，要么血战到底，要么无条件投降，在本督这里，没有议和这一说。”

“你们赶快回去吧，本督马上就要渡过太子河，向你们发起最后的进攻了。”

两人看没有讲和的余地，只能灰溜溜地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