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拉着孙传庭走上自己的御辇,队伍浩浩荡荡,向京城走去。
刘禅一想到相父为了自己,这两三年时间一直在辽东那苦寒之地操劳,泪水盈满眼眶。
“相父,这次回京,就不要出去了,别像前世一样太操劳了,保重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事儿。”
孙传庭笑着点点头,“好,微臣听陛下的。”
他想了想,又问:“微臣几个月之前,请陛下将今年会试录取的举人增加一倍,礼部有没有执行?”
刘禅说:“相父放心,您交代的事儿,朕都全部落实了,而且还派了锦衣卫在各省监督,有两个省弄虚作假的也全部问责了。”
孙传庭满意地赞叹道:“陛下英明,政策如果不落实,不监督,再好的政策到地方都会变样。”
“陛下,再过两个月就是春闱了,这届春闱的主考官确定了没有?”
刘禅摇摇头,“还没有,前几天内阁奏请,由礼部尚书钱谦益亲自担任主考官,折子朕留中了。”
“朕想着,既然相父把各省举人的数量增加一倍,必然是想选拔更多的优秀人才,春闱主考官还是要相父亲自定才好。”
孙传庭拱手道:“陛下,这次春闱主考官由微臣担任吧。”
刘禅一愣,“相父,你刚回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春闱的事儿你说个章程,让御书房大臣去办就行,何必你亲自负责呢。”
孙传庭笑道:“陛下有所不知,春闱主考官必须是内阁大学士或者礼部尚书这样的高官担任,御书房大臣都没有这个资格。”
“其实,就算是微臣,也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只不过微臣本身是文官,现在还担任蓟辽总督,消灭建奴,占领九州岛,立下大功,才能勉强堵住众臣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