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晴仔细看她的脸，“被猫挠了？”

“哪来的猫，你哥没跟你说么，方可挠的。”颜如玉没好气地回答。

楚天晴顿时将所有事情联系在一起，明白了来龙去脉，本以为只是言语冲突，没想到还动上手了。

怪不得方可走得那么干脆。

她整理下思绪，从最重要的一点开始讲，“你应该知道了吧，我哥跟方可不是那种关系。”

颜如玉默默点头，“方可喜欢他，他对方可没意思，这个男人好可怕。”

“那你还要继续吗？”楚天晴好奇地问，“毕竟……今晚的计划失败了。”

“哦对，说到这个，你没事吧？有没有被你哥逮到？”颜如玉关心地问。

楚天晴心中一梗，不过先前的愤怒已被更可怕的事消磨干净，她能够平静地撒谎了，“逮到了，我坦白从宽，我哥没跟我计较，他也没跟你提吧？这是给咱们留面子。”

颜如玉与她对视片刻，坚定地摇摇头，“算了，我跟你哥的事算了，这个男人太可怕，我招架不住。”

楚天晴深有同感，一脸悲愤，谁说不是呢。

那天晚上，本来应该是相当舒适的一晚。

她泡过温泉，又做过全身按摩，还喝了一小杯清酒。

但她还是做噩梦了，不对，严格来说是可怕的春梦。

颤抖的画面，清晰的果体，激烈的挣扎与拥抱，还有那个浅尝辄止的吻。

从梦中惊醒时，楚天晴满头大汗，口干舌燥。

她翻身下床，去客厅冰箱里找水喝，一口气灌下半瓶水，这才感觉好一些。

找到手机一看，凌晨五点多，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她浑身燥热，走到窗户前，打开一道缝隙吹风。

仰头望去，一弯细细的蛾眉月，显得极为孤寂凄凉。

也正是在这一刻，楚天晴清晰地感知到，她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