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飞燕脸色大变。

“况且，当初你往避暑行宫送药，你觉得背后就没皇后助力？她乐得见你我斗起来，就像现在这样，你我两败俱伤，最后她渔翁得利。”

阮飞燕瘫倒在地，卫乐游见她镇定了就让人松开了她。

“仔细梳洗一番，大皇子许久没见你，想念的很。”

阮飞燕回神，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进了屋。

卫乐游喊进来姜文礼，他们在院子里等着。

她发现姜文礼垂着头看着地面，身体紧绷的样子。

刚刚可能也吓坏了，她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别怕，你的生母也很想你。”

话落，屋门再次打开。

阮飞燕换上了她能找到的最好看的衣服，一身素色的交颈大襟，在这个季节穿确实有些厚重。

她的头发也仔细梳过，头上带着白玉簪，耳朵上挂着同色玉坠，看上去还挺体面。

她视线落在姜文礼身上，双眼已经红了。

“文礼……”

“母妃！”

母子两人抱在一起痛哭。

卫乐游带着人离开了这间宫殿，在外面等着。

“大皇子那般称呼阮氏不妥，”潋月说，“大皇子对您是尊重，可是对您这个母妃不敌对里面那位十分之一。”

“在文礼心中，阮氏永远是他的母妃，我又没生他，何必要求他对我跟对他生母一样呢。”

潋月轻叹，若是惠嫔娘娘能有自己的孩子就好了，可惜……

过了许久那宫殿的木门才被打开，姜文礼红着眼睛和鼻子走了出来，一步三回头走到了卫乐游身边。

“若是你想阮氏了，我可以经常带你来。”卫乐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