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有亏是郑家之后,待到拿回郑家江山他也是功不可没,他做那些事情到也掀不起来什么风浪。”
“母亲!上个月他和水匪劫持了吴家货船,打死了吴家少爷,吴家发现了郑有亏和水匪勾结之事,他便把吴家全家灭口,如今那吴家幸存之人来到京城,已经进宫告了御状!”
郑太妃神色微敛,郑成月给她捏肩的手不禁握紧。
“废物,从江南到京城近十日的行程,竟然没拦截下来一个人?!”
姜慧知神色之间露出了几分不可置信。
母亲为何不怪郑有亏反而怪手下的人?
“母亲,依照女儿所见,那郑有亏就不该重用,江南重地,牵连甚广,怎能交给他那个昏聩无能之人,如今不光是裕亲王作为巡抚去了江南,大理寺少卿也过去了,若是咱们的事情事先被皇上得知,咱们这些年做的努力可都白费了。”
郑太妃抿紧了双唇,双眸微眯,双眼之中闪过了几分狠厉。
“郑有亏行事确实鲁莽了一些,不过朝廷也不足为据,你亲笔书信去江南,不必再遮遮掩掩,咱们做了这么多年努力,可不就是在等这一日?”
姜慧知明白了她的意思,神色骤然紧张起来。
“母亲,咱们还未铺好路,若是此事就暴露,即使日后拿下皇位也被天下文人所诟病啊!”
郑太妃坐直了身至,黑沉的双眼直直看向姜慧知。
“那你说该如何?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是牺牲一个郑有亏就了事的了。”
“为何不能?朝廷要查的是郑有亏,那就把郑有亏交给朝廷就是。”
姜慧知话落,一直没吱声的郑月成突然发出轻嘲声。
“清河郡王当真心狠,我父亲为光复月朝也算是立下汗马功劳,如果没有我父亲,江南哪儿能屯兵买马,积蓄粮草?”
“至于勾结水匪,哼,那不过是岛上囤的私兵,那吴家发现了这么大的秘密断然也是不能留的,清河郡王当真好心还是想看不过我郑家,想借机除掉?”
姜慧知冷艳看向郑月成,“那是本王的私兵没错,可本王没让你们借助私兵为祸百姓,若不是你父亲贪婪盯上吴家家财,会给本王添如此乱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