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曹氏凭借容貌颇得皇上喜爱，二皇子没了之后皇上把罪全怪在了曹氏身上，再未宠幸过曹氏。”

“都说曹氏嚣张跋扈，可曹氏在废后面前也谨懂得礼仪，每日早起问安，咱们这位淑妃三天两头生病，哄得皇上口谕给她不用每日给废话请安。”

康嫔竹筒倒豆子一般，嘴皮子都没停过。

卫乐游平静听着，神情不外露，可心中震惊啊。

所以二皇子的死当真是被淑妃利用的？

“贵妃娘娘恕罪，臣妾一时忘乎所以失了分寸，还请贵妃娘娘莫要怪罪。”

“无碍。”

康嫔细细打量着她的脸色，说：“想来开贵妃娘娘也是见识过淑妃的本事了，不过以贵妃娘娘在皇上心中的位子，倒也不怕淑妃耍什么心眼。”

康嫔见卫乐游神色淡淡，以为她是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谁知道下一刻卫乐游却突然说——

“淑妃有陪着皇上长大的情谊，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自然是不一样的。”

康嫔双眼微亮，“娘娘可有需要臣妾之处，臣妾愿意为娘娘差使。”

卫乐游笑着看着她。

“康嫔变化倒是挺多。”

“臣妾以前冒犯娘娘，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臣妾计较，臣妾感激不禁，此次能出钟粹宫也全靠娘娘解难，臣妾自然要回报娘娘。”

“回报就算了，你照顾好福媜，别惹事就已经是帮了本宫的忙了。”

“是。”

康嫔又说了一些话才带着福媜离开。

看着她走出启祥宫，潋月才问：“康嫔这是向娘娘来投诚了？”

卫乐游发出短暂的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