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冷哼一声,“还有那个侯丞相算怎么回事,他不应该盯着三爷的错处吗,反倒盯上你了。”
章时昀眸子沉了沉,思索了片刻,才说:“老三近日很得圣宠,且和不少官僚交好,这些人里不乏侯丞相的门生,且他现在做事滴水不漏,侯丞相自然没有抓到他的软肋。”
阮桃觉得很头疼,“怎么近日来谁家都不安生,一大堆的烦心事,二爷和秀英刚和好,现在就是我们家,然后国公府还不安稳。”
章时昀若有所思的看着某一处,并没有说话。
阮桃继续问道:“那现在怎么办?侯丞相被你气的当场吐血,想想也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会传成什么样,不如我走一趟,你就称病在家歇着。”
回过神,章时昀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那就辛苦夫人了,只一样,别委屈了自己。”
翌日,阮桃备上厚礼,为表郑重,她还拉着国公爷和章程辉、章羽华一同来了。
不出意外,又吃了一次闭门羹。
但因为国公府也来了,丞相府的人并没有说难听话。
“我们老爷身体不好,不方便见客,国公爷还是回去吧。”
章啸天是个要脸的人,做不出堵人门口给人施压的事,沉着脸对阮桃说道:“实在不行,就让那孽障过来磕个头道歉,又不是要他的命!”
阮桃的小脸霎时冷下来,“父亲是了解侯爷的,他这个人不爱惹事,但也不怕事,他这辈子跪天跪地跪君跪父,你可曾见他跪过别人?”
章啸天脱口而出道:“我也没见他跪过我。”
阮桃说:“他都没跪过您,您怎么忍心让他去跪一个外人。”
章啸天哑然,最后甩袖走了。
阮桃和章程辉章羽华又等了半个时辰,见丞相府迟迟不放他们进去,两人也拉不下脸继续陪着阮桃了。
“大嫂,我家中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大嫂,我还要去永安镇,我也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阮桃也不好强人所难,只能点头同意。